快感的浪潮扑面而来,毁天灭地,贺含云被夹得快要窒息。

可他到最后也只能挣挣脖子,发出颤颤的一声呻吟。

“那……那里……”

“哪里?”

忙活着舔吮阴茎的贺彦灵满头大汗,只模糊地听到哥哥的呻唤,话里面的字词含义都在和他的理解能力捉迷藏。

可他知道哥哥很舒服、很快乐,快乐到快要窒息、挣扎、濒死。

因为他也是这样。

贺彦灵又成为热气球下一只吊篮,轻渺地被风摆弄,不过这次不是空的了,他正载着贺含云、载着哥哥,飘飘然飞往天空,飞往无伦理道德的极乐之地。

贺含云是他的毒品。

贺彦灵恍惚地,用嘴唇内卷包住牙齿,舌头伸出抵住马眼,然后一圈圈地、一下下地旋转往里钻,舔弄吸吮,津津有味。

娇嫩的龟头被刺激得轻缩,贺彦灵的粗重鼻息喷在贺含云的下腹部,就算连眼神都恍惚了,他还记得用手握着两枚圆睾轻轻揉搓。

嘴里的东西慢慢硬了,更硬了。

真的很爽,贺彦灵自己胯下的性器也在这大力吮吸的温热包围中挺立起来,阴茎上的血管跳动着,一泵一泵的血液输送过来。

热,好热。

贺彦灵明明没穿衣服,却很快躁热无比,浑身如火烧一般滚烫,屁股后面的电动肛塞嗡嗡震动,把柔软敏感的肠腔搅出热绵的水浪──那是周筠竹提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随着周筠竹的一下下顶弄,贺含云被操得一摇三晃。

贺彦灵身后无人,却依然觉得自己被完全打开、填满,恶意的侵犯让他直发抖,鼻尖又全是哥哥洁净的气息。两者剧烈冲突,让他痛苦不堪,又快活不已。

挣扎之间,贺彦灵的呼喘和呻吟都被贺含云的阴茎堵在喉腔里,于是只能将汗津津的脑袋死死抵在贺含云的腹部,发泄多余的力气。

他的额头甚至能感觉到周筠竹在哥哥体内乱撞狂顶的阴茎的形状。

并且因为直觉,或者是共感,贺彦灵不必抬头,就能猜到贺含云如今的情态。

那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痴狂迷惘的表情。

血脉相连的双生子,纠缠一生的亲兄弟。

周筠竹,平日里瞧着多么儒雅温和的一个人,在这场三个人的混乱性爱中却显得凶恶无比,性器抽动之间,水声四溢。

他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每一次插入都无比用力,每一次让性器野蛮地冲撞进更深之处,他在往贺含云的身体里顶,往贺彦灵的心里顶。

顶烂、顶破!

性爱并非必要,但的确能让人真实地占有和被占有,就如此刻,周筠竹的手在贺彦灵的窄腰和胸乳之间摩挲,光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内里的那一口小穴更是紧致湿润,不停地吞吐吮吸,滑腻地绞缠着阴茎,带来无限的愉悦。

周筠竹快活极了,便更用力地顶弄了几下,顶出贺含云几声哀绵柔吟,弄出贺彦灵两声呛咳。

好滋味。

好滋味。

而贺含云发怔、发情、发出暧昧的水声和呻吟。

前端性器被弟弟含在嘴里,柔软熟烂的穴肉被周筠竹阴茎快速地摩擦,还有肛塞在肠腔里嗡嗡震颤的感觉。

几相叠加,彼此回荡反复。

甬道内烫软烫麻,惹起贺含云几次下流的爽颤,他呜咽轻泣,肉体欲仙,思想欲死。

但这两者对贺含云而言,都是镜中月水中花,根本得不到。

因为这时的他正像那被天和地同时夹覆的仙鸟。

振翅难飞,欲死难成。

在贺含云身下忙碌的贺彦灵,高撅着流淫水的屁股,正吞吞吐吐地吃哥哥的阴茎。

其实他也在跟着受罪。

贺彦灵的肠肉被无形地凿开又带出,没有真实性器的插入,只有一串圆珠似的肛塞,被穴口吞吞吐吐地挤压,一粒粒地往外排,滴出连连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