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竹看出贺彦灵有了一丝软化,便抠出嵌在他嘴里湿滑的口球。

把一碟蜂蜜端到贺彦灵皲裂的嘴边,周筠竹温和道:“舔吧,把舌头伸出来,一点点的、慢慢地,舔干净,我就把贺含云腿上的链子解开,让他松快些。”

那样子像是在唤狗。

贺彦灵的下巴都要脱臼了,麻木得像是感受不到自己的嘴。他望向被椅子压倒的贺含云,沉默良久。

周筠竹耐心地举着碟子,直到看见对方那被压得失去知觉的红舌,僵硬地伸了出来,舔向泛着苦甜气的蜜液。

“吧嗒.....吧嗒......”

溅出的蜜液打湿了手,周筠竹躲在面具孔洞后的眼睛却弯出一点笑意。笑意重三斤七两,恰恰与胸中长年积郁的苦痛持平,周筠竹难得轻松起来。

真要感谢自己的两位学生。

等贺彦灵“用餐”完毕,周筠竹意兴阑珊地拨弄着铁架,选了样东西握在掌心。

黑色手拍红木柄,形状不方不圆,硬得硌手,因被长年使用着,浸出油润的光来。

手拍前端是鞣制后的柔软皮革包着木质内里,打下去定然能在皮肤上留下美的惊叹号。

裤子被贺含云发情喷出的精水肠液浇得黏哒哒的,贴在了腿上,有点儿不舒服,但并不重要。

用皮拍轻轻敲着手心,在啪嗒啪嗒的声音里,周筠竹绕到贺彦灵身后站定,开始打量起对方那两瓣饱满坚实的臀,估摸着从哪里下手。

......

先是轻拍,凉凉的皮拍羽毛一般蹭过臀尖,带来丝绒般的痒意,然后力道一点点加重。

啪!啪!啪!

随着时间的推移,力道越来越大,皮肉拍击的闷响越来越大声。

从上至下的,皮拍从腰背处一路打向臀部,一格一格的地把屁股抽出翻滚的肉浪,留下板板正正的肿痕。

麦色的肌肤渐渐印上了晚霞般的红。

屁股上燃起火烧似的痛,堵在肠子里的猫尾肛塞也让人难以忍受。

痛感,或者爽感达到了阈值,共感就开始了。

原本施加于贺彦灵身上的抽打,反倒让贺含云在地上痛得乱动。

“呜呜.....唔……”他闷叫。

贺彦灵看着在地上间或抽搐、满头大汗的哥哥,眼里闪过一丝深沉的悔恨,但最后还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咬紧了牙关,不肯叫痛。

这周筠竹、周老师,还真是一点儿师生情分不讲,从头变态到尾,不过也是,倘若他能有一丝廉耻之心,也不会在公交车上强奸自己的学生。

贺彦灵不像贺含云那么敏感,他身强体健,对疼痛耐受力高,加上看不见周筠竹在背后动作,心里的紧张感其实更多。

他只是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汗液从脖子顺着深深的背沟肌肉一直流到臀缝,碰到肿痕时则更为火辣,所过之处撩起蒸腾的热气。

贺彦灵本想装作若无其事,熬过这一茬就可以给哥哥换来一点轻松,当作、当作……

但没过多久,贺彦灵身体内部莫名燃起一丛火焰,烧得人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那火来势汹汹,赤色的焰舌舔过五脏六腑、血管脉络,顺着筋骨往全身漫去,烧红了两兄弟的脸,烧软了贺彦灵的脊背。

原本结实强韧的腰身软了下去,被周筠竹抽得在空中一荡一荡。那白尾巴也随之摇了起来,真有点儿猫的柔软和媚态了。

贺彦灵脑筋一转,立刻想到了自己刚刚舔舐的蜂蜜,那里面──

“你他妈给我下了药?!”

贺彦灵咬牙切齿,嘶声问道,嘴角的裂痛遮不住心里的慌张。

所有情态都被摄像机录入。

贺彦灵慌张,周筠竹却了然。

他刚刚观察算出了两兄弟共感的比例,贺含云果然要更敏感些,容易坏掉,他可没有夺人性命的打算。

那就好好玩玩贺彦灵吧。

伸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