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求你把贺彦灵放下来吧,都快一天了。”
贺含云大概是看周筠竹在笑,以为他心情很好,所以求饶,可惜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小声叫。
周筠竹被喊得回过神来,偏头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好学生。
红肿勒痕在嫩白的脸皮上变得更明显,贺含云发白的嘴唇艰难地翕动着,冒出沙哑的话语两粒,“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怜可爱,兄弟情深。
可周筠竹心中毫无负罪感,他的所有感情都在童年被磨灭了,只剩下追逐猎物、追求刺激的本能,不然没法活。
周筠竹没回答贺含云的话,他沉默着站起来,走到贺彦灵跟前,轮起手臂用力一扇!
“啪!”
他抽了贺彦灵一巴掌,只不过落点是对方的胸膛。那微隆的胸肌竟然是软的,弹弹地在手里颤动,乳尖原本有些向内凹陷,也被扇得略微挺立,俏皮地戳着掌心,但不一会儿又陷进去了。
周筠竹得了趣味,又打了几巴掌。
贺彦灵挨打,却是背后的贺含云在叫,仿佛在玩什么皮影戏。
五指张开抓了抓,贺彦灵鼓鼓囊囊的奶子如波般在手心流动。因为流了汗,皮肤变得湿滑,反倒更有种迷人的诱惑力。
痛可以忍,这令人恶心的痒感却不行。
贺彦灵猛抬起头,他难受得抽搐发抖,额角忍得青筋暴起,眼中却射出仇恨的光芒。
周筠竹自然注意到了,眉峰微挑,拍拍贺彦灵的脸说:“真是个坏小子,在班上你也总调皮捣蛋。”
说完,低下头去咬贺彦灵麦色的胸,把乳尖含在嘴里吮,用舌头将它从内陷挑成外凸,咂摸出湿腻腻的淫靡水声。
另一只手当然也没闲着,摸了会儿贺彦灵光滑的大腿,接着拧住水淋淋的鸡巴,充满暗示意味地揉搓。
感受到贺彦灵本能的瑟缩,周筠竹满意地吐出带着指痕的奶子。
嘴唇贴着贺彦灵的耳朵呼出热气,灼烫性器贴着贺彦灵光裸的大腿,他用气音说:“坏小子,快把腿张大些,老师要玩你的屁股了。”
周筠竹的玩法很特别。
由于不需要贺含云再说话扰兴,他又重新堵住贺含云的嘴,然后在两兄弟仇恨的注视下,坦然自若地开了柜门锁,接着挑挑拣拣,轻车熟路地拿出种种玩乐之物。
更为特别的是,这次周筠竹出了一台小型的录像设备,调试完成后架在一边,正对着赤身裸体的贺彦灵。
摄像机上的红点闪烁不定,像是饱含恶意的眼睛,流转着坏主意。
那熄燃交替的红映在贺含云眼里是血色凝成的恐慌,投射在贺彦灵双眸中,却是厌戾之气燃成一片前的猩红火点。
周筠竹戴上一张白色面具,脱下西装外套,露出白衬衫。手一拨弄,悠扬的音乐声于空旷的屋中响起,闭上眼睛聆听那懒散闲淡的曲调,让人觉得自己正在绿草坪上秋游,可屋中的场景却又那样淫靡不堪。
他推着放满物品的铁架台,伴着“咯吱咯吱”的摇动声走来。
看到贺彦灵阴毒注视摄像机的眼神,周筠竹笑笑,轻声说:“别害怕,只是想拍点视频,做个纪念。”
纪念这难得的快乐时光。
雪白的衬衫,雪白的面具,雪白的精神。
贺彦灵看着眼前邪祟一般的老师和林林种种、模样狰狞的“刑具”,想到那种种可能性,不由得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直跳。
周筠竹了然一笑,于是指着在椅子上弯成拱桥的贺含云,道:“贺彦灵,知道你哥为什么像现在这样吗?是因为你不听话啊……”
贺含云不知怎的耳朵这样灵,竟然听见了他们的交谈,大概是想让贺彦灵别动摇,所以在椅子上边扭边呜呜叫。
可没动几下椅子就翻了,带着他一起摔在地上,坚硬的把手硌在肋骨上,两兄弟都痛得一颤。
看着他们一起痛楚颤抖,藏在面具后的周筠竹眯了眯眼,愈发猎奇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