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曲着在肠道中窜动,却始终摸不到敏感的那一点。
贺含云不知道贺彦灵在搞什么把戏,这样弄,这样难受,难道他自己还能舒服不成?
蠢弟弟。
厕所闷热,气味浑浊,贺含云汗流浃背,越急越搔不到烫软之处。
无奈之下,他羞红着脸,从包里拿出签字笔,就着湿滑水渍插进肉穴里,终于能够戳到酸麻的那一点。
于此同时,前头的茎身仿佛被什么挤压着,揉搓着,迫出涓涓的快感,贺含云顿时浑身一颤,知道这是贺彦灵在作怪。
联系不上他,却又连通着他的感官。
淫其所淫,吟其所吟。
亏他从前还觉得这是兄弟关系的粘合剂,令他们比世上任何人都更亲近,如今看来,不过是贺彦灵用来折磨他的手段罢了。
不管贺含云是如何气急,仍在欲望的催使下,用笔在后穴里磨弄抽送,颇有棱角的笔身旋转着捅弄甬道,带来异样的刺激,贺含云嘴里发出细颤颤的闷吟。
快些快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