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呻唤混着气流响成颤抖一片。腹中蔓延出浅浅的、热热的酸胀,紧致穴口自收自缩,清亮肠液被蠕动着缓缓挤出,淫靡得一塌糊涂。
才被掐痛的阴茎又颤颤巍巍抬了头,半软半硬,但贺含云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伺候它,而是不断地、快速地抠挖着穴口。
不一会儿,透明的黏液从翕合的洞口流出来,量大到如失禁一般,弄湿了校服裤子。
贺含云大喘气,以为结束了,但再一感受,发现阴茎只是微软,一股一股的热流仍从小腹往下聚集,贺含云肌肉紧绷,手指还被自己的肠肉吸吮着,软融融的,小嘴一般。
仿佛在被强制发情。
肯定是贺彦灵那边出了问题,自己如此这般,他仍不肯罢休吗?
周老师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却迟迟不能结束,圆珠笔在肉穴里左戳右弄,连痛带爽,还要稍好一些,孽根却仍然挺立,甚至压不进裤子里。
这意外的情况让贺含云慌了、乱了、崩溃了、自矜的尊严堕坠了,虽然是上课时间,但仍不能确保厕所里还有没有人,怕被人发现,所以贺含云只能光着屁股,无声无息地哭,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把眼镜都弄得朦胧。
他狼狈极了,再没有风光温润的好模样。
对了,贺彦灵呢?贺彦灵呢?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怎样才能放过自己……
自己明明是他亲哥哥啊。
贺含云抱着万一的希望,裸跪着,又拨通了贺彦灵的电话。
然而,“嗡嗡嗡”,手机静音震动的声响竟在咫尺之外传来!
贺含云身子一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挂掉再打,那边的声响也跟着同步停止、再启。
贺含云侧耳聆听了几秒,心中疑惑越来越大,他犹豫片刻,终于略弯下腰,从门板底下,往左手隔间望去。
两瓣白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濡着水光的笔还插在臀峰花心处,在随着穴肉的夹吸而缩短延长,说不出的淫靡色情。
然而很快的,贺含云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真见着了贺彦灵的手机
就在隔壁!
但那里也空无一人。
所以……贺彦灵呢?
还没等贺含云思考,外头又传来脚步声。贺含云想爬起来躲开,屁股里夹着的笔却顺着滑液落进了肠腔,梗在洞口处,痛得贺含云脸白唇青,跌在肮脏的地面。
他慌乱极了,胡乱一瞥,就看到那双剪裁完美的小牛皮鞋停在了自己这间,脚尖对着贺含云的脸面,后跟“哒哒”地轻敲着地面。意态悠扬的。不急不忙的。
门把手轻轻一动,没打开。
贺含云却寒毛倒竖。
而周老师放弃开门,话语混着敲门声响起,明明是关怀备至的字词,细听起来竟然有些冷,
“含云,进去这么久还没出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老师很担心你,不需要帮忙就吭一声,否则……
我就自己进来了哦。”
警察来的时候,班里正在上午自习。
空调和窗帘都挡不住天气的闷热,丝丝缕缕的烦躁透过空气传播,缠在同学们的心上,于是字与词都变成虚幻而无意义的方块,在雪白纸张上扭曲变形,大笑叫嚣:
准高三狗,还在补课啊!
是啊,还在补课,下一节是语文课,而且期末考试排名就要出来了,老班会在大课间宣讲成绩。
简直是炼狱。
林绿都不用看,从后往前一眼就能瞅见自己的名字。
贺彦灵比自己稍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贺含云自然是稳居前十,把他的胞弟甩出去十里地。
说到贺含云……林绿看了眼旁边空着的位置。
贺彦灵没来,贺含云也没来。
那节课后,两兄弟人间蒸发般无影无踪,给他们打电话发消息也没得到回复,看老班发现空座位时诧异的表情,也不像是请假了。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