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这样贺含云才会忘记一切,拨开无关人员,紧紧抱着自己,回归到无隙的、仅有他们两人相依相偎的胎儿时期。
多亲近。
两个人细数送礼之名单,发现贺含云人缘太好,陈瑶书人缘太广,除了班上同学的慰问,还有巴结陈瑶书的人悄摸送来的东西。
这样筛太复杂,而且就算找出来,也不能排除是否是被调换了。
得出的最后结论是熟人作案。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自此,贺含云就像患了恐慌症一般,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并且同时见不得贺彦灵,逼他跟林绿换了座位。
……
贺彦灵此刻就坐在最后一排,手撑着头,歪看向斜前方的贺含云。
即便下了课,贺含云也只是坐在自己座位上,不出声,也不走动。林绿得了贺彦灵的嘱咐,试探着想跟贺含云搭话,但贺含云连眼皮都懒得撩,精神不济地趴在桌子上痴着想事情。
以前的贺含云的确很安静,但只是性格使然,绝不是如今的样子。
贺彦灵思考着,或许得想个办法刺激刺激哥哥。
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啊。
他勾起一边嘴角,笑了。
贺含云本来正懒洋洋地趴着,但忽然触电般蹿了起来。弯着腰轻叫一声,他弓背低头,去望着腿间鼓起的小帐篷。
教室温度被空调冷风吹得很低,贺含云却热了起来,羞臊夹着性欲,把理智烧成了灰,矜持的外壳如冰雪消融,露出怯嫩的内里。
他被突然袭来的快感吓坏了。
这怎么……又?
也不止是他被吓坏了,前排的柳悦洁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本来正跟同学聊天的她立刻回头望着贺含云,蹙眉关心地问道:“怎么,下了课也不舒服吗?没事吧。”
在女孩子面前丢丑太可怕了,还是有些好感的女孩子。
贺含云缩着腰,怕被看出端倪,面红耳赤地摆摆手,胡乱道:“没事没事……突然想起来有事没做。”
柳悦洁正忙着,此刻也不疑有他,转过头去继续谈天了。
贺含云说完,便顶着林绿猜疑的眼神,两条腿哆嗦抖颤,扶着冰冷的墙壁强撑着坐下来。
他把脸躲在高垒的书堆后,难耐地喘息了两声,目光投向后排座椅──
那贺彦灵的位置果然空着!
定然是他搞的鬼。
贺含云恨极了。
这几日贺彦灵乖乖的,摇着尾巴围着他转,被冷眼相对也不懊恼,难得的好脾气,快要叫人以为他改邪归正,或许那日只不过是被邪火烧昏了头,做出了丧德事。
贺含云本就宠他,加上血缘关系永远是剪不断的,看着那张相似的脸,贺含云一颗心早有了三分软。
但如今贺彦灵又来使坏,还是在教室里,仿佛生怕自己脸丢不完……
这个弟弟真是坏透了。
给贺彦灵打电话,打不通。
贺含云紧紧捏着手机,坏脾气罕见地上来了,想要把手机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尸骨无存。
眼睛发酸,鼻子发涩,身子气得发抖,却又无济于事。酥麻感顺着脊柱往上窜,贺含云坐在硬板凳上扭着屁股,两条腿紧紧并拢,夹住不安分跳动着的阴茎,哆嗦着摩擦。
性器硬得像铁,感觉快要炸了,这样子肯定没法出教室门。
没办法,贺含云迟疑地冲林绿招了招手,把人唤得离自己更近,想要借用林绿的宽阔胸膛和旁边的惨白墙壁构筑成一个狭小空间……
供自己手淫。
贺含云一把扯住林绿的衣领,鼻息炙热地喷在林绿耳侧,弱声道:“林绿,帮我挡着点儿,别让人看到我在干嘛。”
他眨眨眼,长睫毛挑着一粒汗珠,顿了一顿,才咬牙切齿道:“贺彦灵在捉弄我。”
……
贺含云的手颤抖着绕了下去,拨开裤腰带,在热闹非凡的教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