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预先被磨得高潮两回流了足够多的淫液润滑,桑璘没有感觉到太多疼痛,只是小腹里似乎有什么在沉沉地往下坠。穴肉被烫得一下一下痉挛,祁承矅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如同保鲜膜一样缠紧了他裸露的皮肤,他头皮发麻,越不想去在意,就越会感觉到在自己体内跳动的肉棒。

唔、唔嗯还没完全进来吗

有点想尿尿,但又好像不是尿意。

明明感觉底下被完全撑满了,手摸下去时却还能碰到男生没被阴道包裹的部分。祁承矅安抚着他发抖的脊背,让他能把骤然绷紧的身子再放松下来。

他多出来的器官似乎和正常女性不同,非常敏感柔嫩,稍微被肉棒抽插几下唇肉就肿了起来,祁承矅的手指碰到被撑开的地方时,他的身子战栗起来,害怕对方玩弄他已经十分红肿的阴蒂,又想要这双宽大又粗糙手能给予自己更多的抚弄。

像尿出来了一样,黏滑的水不停地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来,肉茎上端向内弯翘,恰好顶在了他最受不了的敏感点上。

反复地、不停地快不行了进得好深,感觉内脏都被挤压着

“嗯、嗯啊”舌根被男生顶弄着,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小穴里的嫩肉像在舔舐祁承矅的鸡巴,慢慢地吞进了更多的茎根,拔出来时缠附着肉棒的穴肉似乎也跟着被拉扯而出,桑璘几乎要因为这连续的高潮昏死过去。

“桑璘、喜欢”祁承矅将他抱得更紧,压着他的手和腿像十分结实柔韧的藤。

这句告白来得太不正式,桑璘的注意又都在大量涌进自己子宫的精液上,因此也没给对方任何回应。他小腹颤动着,想起自己衣兜里的避孕药,恍惚地想:等等、和舍友上床的目的不是为了防止在梦里被人内射吗怎么又被灌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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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梦里的感觉要清晰多了。桑璘甚至能感觉到下体的酥麻,小批很快就合拢了,把黏稠的精液都存在了子宫和阴道里。

他脑袋还在发晕,心想:原来这就是被大鸡巴操批的感觉,好厉害,AV诚不欺我。

祁承矅拔出去后,他悄悄地吁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能从那样激烈的快感脱离出来。他想去厕所把精液弄出来,但男生的长腿还压在他的身上,肌肉鼓起的胳膊硬而有力,被抱住的他根本爬不起来,一想开口说话,祁承矅的舌头就会趁机侵入搅乱他的气息。

亲了好几回,桑璘跟不上祁承矅的节奏,快喘不上气时嘴唇才被松开。他仰着下巴颤抖着,湿湿的鬓发都贴在了脸颊上,祁承矅用手掌抹掉了他脖子上的汗液,又低头来舔他滚动的喉结,害他差点哼叫出声。

床板时不时会咯吱响动,尚存的一点理智让桑璘脸上发热他害怕让别的舍友发现被窝里的苟合,又隐隐觉得那两人已经听到了这些动静,只能没有过来打断。

一开始没阻止祁承矅脱裤子,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祁承矅又硬了。

“继续吗?”祁承矅问他。

桑璘倒是想跑,可预料到他想法的男生又摸到了他底下肿硬的豆豆,揉得小洞里咕嘟咕嘟地往外冒蜜水,痒得难受,又对滚烫的大鸡巴渴求起来。

压抑让性欲更加躁动,他抓着祁承矅的力气慢慢小了下去,妥协地放软了身子,算是同意了对方的话。

“哈、哈啊”桑璘吞咽着舌根不断分泌的津液,不想湿得这么狼狈,可他的批在他反应过来前已经急不可耐地再一次吞进了膨大又滑软的龟头,这一回更加顺利,祁承矅稍稍将腰一挺,就又拓开了他湿黏的穴道。

“唔不”他拒绝的声音非常小,小到听起来像调情时的撒娇,“装满了、里边已经装满了”

祁承矅说:“没装满。”

说着,男生用大手抓捏住了他的屁股,软腻的肉从指缝间溢出,被揉过的地方都泛起了情欲的红。

还有第三次、第四次

桑璘想睡又没法睡,粗硬的阳具将他的小穴完全撑满了,子宫下坠感比刚刚更强烈,肉唇被磨得愈加红肿,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