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璘的头发都被汗湿了,他庆幸高禹川没有开灯,看不见他已经红如番茄的脸色,刚想开口回应一句,滚烫的硬物又撑开了更深的湿滑穴壁。

“啊、等”他以为祁承矅要拔出去,可对方却又压着他的腰,猛地捅进了一大截,他又疼又爽,后背出了一层薄汗,下半身像梦里一样被男人的阳具拓开。

“我在帮他撸管。”祁承矅的语气和平常别无二样。他一边插着桑璘的小穴,一边抽了张纸,擦掉了手上少年射出来的精液,冷淡跟高禹川说:“不轮到你守夜,回去睡吧。”

高禹川当然不信,并且怀疑明天一早桑璘的小嫩批就会被祁承矅肏肿。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是他告诉桑璘“兄弟之间靠撸管增进感情”“长了批就得贡献出来给好哥们研究”,现在一旦开口,他在桑璘心里的哥们形象就会崩塌。

所以他只能咽下一口恶气,跟小人得志的祁承矅说“那你好好守夜”后,就回床位抚慰自己没有小穴温暖的可怜鸡巴了。

10

祁承矅一直在想那场酒后乱性是不是梦。

醒来时他躺在自己床上,内裤里很干净,没有梦遗的痕迹。

而梦里被他抓着干到肚子都鼓起来的桑璘睡在隔壁,被子掉了一半到床下,睡衣下摆被蹭到了白白的肚皮上。

他坐起来,身上还有点酒气,隐约记得自己在挺动时用力掐住了桑璘的腰,但醒来却看不到那些被掐出来的红痕。

果然是梦吧。

祁承矅想。

他漱着口,回想着梦里桑璘胡乱地抓着他的背,被他撑开的穴口随着肉柱的抽插流出黏稠的白浊和透明的淫液,交配的水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桑璘呼吸急促,用和平常不同的语调叫着他的名字,听起来像在叫他“老公”。

祁承矅抬起头,嘴里还含着泡沫,盯着镜子里自己冷硬的俊脸。他就是觉得桑璘可爱,不在乎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怎么会梦到对方长出了女生才有的小穴?

他出去时看到顶着一头乱发的桑璘在弯腰提裤子,被内裤裹着的屁股和梦里一样翘。他低下头,虚虚地握了下手,想象着那团软肉的触感。

桑璘的批很好,水多、紧致,又软嫩,仿佛是在榨取他的精液。胀硬的鸡巴被软嫩湿热的穴肉层层裹住后,舒服得感觉下半身都像要融化。

祁承矅很喜欢桑璘的批,但没梦到操后边那个粉嫩的小穴,让他心里有些淡淡的遗憾。

桑璘好像只把他当朋友。

他不像高禹川那样会说话,难得有机会跟桑璘出去玩,他也只会像木头一样一声不吭地跟着对方,暗暗记下桑璘的喜好。

有时他看到高禹川在宿舍里用鼓囊囊的裤裆去蹭桑璘的屁股,他皱着眉,以为桑璘会生气,没想到那两人勾肩搭背地去了厕所,弄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桑璘喜欢高禹川吗?

不,桑璘喜欢的是娇小又胸大的女孩。祁承矅觉得高禹川不是什么好鸟,但他向来不在背后嚼人舌根,也就没跟桑璘聊过高禹川。

想跟桑璘接吻。

想恋爱。

前个月他在山庙里许了这样的愿望。

祁承矅有点迷信,临走前还往庙前蒙灰的功德箱里扔了一枚硬币他一直把那枚硬币当作幸运的象征,难得有机会许愿,干脆就把它抵押给了神明。

风一吹来,破庙上悬着的铃铛当当作响,他们四人如梦初醒地睁开眼,抬头看向正坐在台上的山神像。那樽神像已经面目模糊了,也看不出是哪路神仙。

桑璘说自己求的是姻缘。

“我也是。”祁承矅说。

桑璘跟他并肩走着,很稀奇地说:“矅哥,你还用求姻缘?想当你女朋友的肯定一抓一大把吧?”

他说:“我只要喜欢的。”

可能吗?他和桑璘喜欢的类型截然相反,不娇小,不柔软,也不适合装可爱。

正是因为愿望难以实现,才会请求神明赐予一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