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还吞着他的手指,连忙摇头,含糊地说:“不,不能仙君、仙君……”
“既然不能,你要我如何做你的师尊。”
凹陷的地方被仙人的指节顶着,带着布料压了下去,沁出点点湿意。
我呜呜地哼哼,蓦地被人捞着腰起了身,对上云衡仙君压抑着某些怒火的眸子,他盯着我,道:“这些日子,感觉很不能忍受。”
这种不可忍受或许来自谢辞故作客气地赌气,又或许来自面前人与其他男人的纠缠不清。
从前明明在乎,而今却为何忍无可忍,哪怕想到也怒不可遏,而这般怒火,绝不该、不应存在于他的身上。
不可忍受,无可奈何。
“仙君……”
烛火燃得只剩一点儿,摇摇曳曳,将暧昧羞耻的影子映在屏风上。
我攀着云衡仙君的肩膀努力放松身体,他抽出一根手指,又送入一根,缓慢移动着,过了片刻后,就感到腰侧被人抱起,再重新颤巍巍地放下时,双腿间已是顶着滚烫炽热的粗大性器。
我急促地喘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双腿间,云衫层层叠叠自然什么都瞧不到,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只听到嘴巴念着:“仙、仙君,不行……”
“为什么不行?”
云衡仙君的声音冰冰凉凉,唇擦过我的颈间,听上去竟真的有几分无辜的迷惑。
“……我还没准备好。”这话说的实在羞耻,我又不是闺阁里的少女,在床上也百无禁忌,可眼下实在怕了,意识混乱,脸颊滚烫,羞耻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呜咽着不敢向下滑落身体。
云衡仙君的手指在我的后腰轻轻敲动,重复着我的话,“没准备好。”
我呜咽着点头,“疼,太疼了。”
与云衡仙君第一次纠缠就是在此地,仙人毫不留情地将我压在身下,那时他冰冷高傲地质问“还觉得我喜欢你吗”。
那记忆太恐怖,哪怕日后与他厮混时引导着在情事上稚嫩的仙君,到底是得了趣味,可此刻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