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鄙夷我引诱轻薄,又不愿我待他生疏有礼,实在别扭,实在可恶。

这般想着,心头却忽然一动他非得将我强留在此地,日日折腾我本就没道理,除非、除非……

我乖乖半跪在他面前,润白的手指扶着他的膝头,白衬着黑,扎眼的很。

“您给我的那本剑法谢辞受益匪浅,您说的对,您并非在罚我,是我误解了仙君。”

“仙君,您的教诲我日日都在记在心中,不仅是这段时日,还有从前您在峰里教我修炼,带我游历……”

“你想说什么?”云衡仙君忽然打断了我,微微皱眉。

“从前是我糊涂,那时鬼迷心窍被那双修之法迷了心智,才在和仙君……在一起时铸成大错,而今,而今我已全知错了。”

我又絮絮叨叨地说,仰头悄悄地观察他的神情,“这些日子我也常在念想,仙君待我的恩情,谢辞几生几世都还不清,何不翻过从前种种,今后我一定拜服在您身后,日日常伴……”

“你想我收你为徒?”云衡仙君忽然打断我的话,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颌,叫我抬起头来。

“仙君为何不能做我的师尊?”我顿了顿,轻吸了一口气,“您又何必将我强留在此处,我是流云峰的弟子,若擅自修炼关外剑法,却与欺师背祖又有何区别。”

眼前面前人神色不明,长睫毛压着黑眸,只能瞧见那深沉瞳仁边缘晃着一点儿瓷蓝,幽暗深邃,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又抬起手来,赶忙保证,“我发誓从此以后绝不再冒犯仙君,从前的做错的也全都会改!以后一定日日追随,为仙君排忧解难,专心服侍仙君,助您飞升……”

“我拒绝。”

“啊?”

云衡仙君微凉的手指轻触我的脸颊,像是怕我听得不够清晰一般,冰冰凉凉道:“谢辞,听清楚,我不会收你为徒,从前不会,往后也不会。”

我呼吸一窒,脸颊滚烫起来,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

我生来性子傲踞,却被这高高在上的仙人数次踩在脚下,如同踩着一只蝼蚁。

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恨不得立刻化作一缕青烟从此地消失,气红了眼圈,结结巴巴地怒吼:“你你若如此瞧不上我,为何要强留我在这里!你放开我!放开我!”

挣扎间被人握着腕子,腰被掐着动弹不得,却是全被他死死扣在了掌心,只能喘息着对上面前人的视线。

“谢辞,我没有……轻视你。”

他微微一顿,我不住地大口大口呼吸,脸颊的热气熏得颈窝都在发烫,却是被气得说不出话了,正想挣扎怒吼回去

忽然,被人扣着后脑,腰被掐得全陷进层叠的云衫里,唇上一热,眼前的面孔放大到只能瞧见鸦黑色的睫毛和眸子。

我震惊地瞪圆了眸子。

云衡仙君按着我的后脑,微微侧过头去,他吻得生涩,却毫不松口,毫不退让,唇齿交缠间,我的意识飞速运转,双手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旁的,僵硬地放在他的胸膛前。

他在干什么?

那日为了气他说要亲他,便被罚站又挨打,而今

唇上一痛,我呜呜地抽泣,云衡仙君微微向后退,我伸手捂着唇畔,抬起眼来,望进云衡仙君的黑眸里,这么冰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滚烫的唇呢?

云衡仙君的手指揉开我的唇瓣,打量着道:“谢辞,师尊可以对你这么做吗?”

我哑口无言,双手握着他的手腕,被迫张开口,软红的舌尖抵着他的手指,推不出去,只流出亮晶晶的津液来。

人不知何时被他压在地上,身侧满地都是我抄写的圣贤书,白宣一页一页散落如雪片,云衡仙君一只手分开我的腿,顺着滑落的丝绸锦缎往上移动,不多时,便到了腿心,隔着亵裤拿拇指触摸,从微微鼓起的地方到微微凹陷的地方。

“师尊可以对你这么做吗?谢辞,你现在的师父能这么对你吗?”

他又抬眼看我,“谢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