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想逃出牢笼,怎么却反倒越发依赖起他二人?
被人压在榻上时,我脑海里闪过这疑问,可到底四肢全软了,听话地被翻了个身,露出双腿间粉红的两口软穴。
“冷,韩棠,我冷……”我呜呜地说,身下温润清俊的人仰头看着我,放在我腰上的手掌一用力,将人压进怀里。
“师兄,我想放进去……可以吗?”
我抱着他的颈子乖乖点头,意识都模糊了,混乱了,下一刻,被人抱着起身,双腿分开在韩棠的身侧,硕大的性器顶着狭窄娇小的花穴,一用力,没入了鸡巴脑袋,将那块充血的软肉操得鼓了起来。
“呜!”我闷闷地哼,脸上滚烫一片。
腰被另一只手掐着,顾庭雪嗤笑着,声音阴恻恻的,“师兄好偏心,怎么只给他吃呢?”
我心口噗通噗通地跳,软了声音,双手向后掐着自己屁股上的软肉,分开来,面上赤红,心中却早已混乱,竟然不知羞地说:“庭雪,还有,还可以插这里……呜啊!”
话还没说完,花穴里插着的鸡巴已经猛地一插一底,一下将我噤了声,双眸睁得圆滚滚,顷刻间蓄出了被刺激的雾气,“韩、韩棠!呜”
眼前的眸子燃烧着怒火和嫉妒,不加掩饰,我心口一惊,想再说什么,被疾风骤雨般插入又抽出,操得敏感的花腔再合不拢,哭着乱七八糟求饶。
顾庭雪掐着我的腰,不知何时撩开了衣衫,粗硬的鸡巴脑袋顶着穴口时我才知道害怕,想逃。
薄薄的肚皮被顶出了鸡巴脑袋的形状,怎么吃的下另一根作孽的性器。
可下一刻,顾庭雪便顶着粉嫩的,紧闭的后穴,沉腰顶开痉挛的,紧缩的火热肠道,一寸一寸插进了穴里。
插进软穴的人都发出闷哼。
这太过分,太淫靡,便是最下流的纨绔也做不出这样的荒唐事。
青天白日,大雪纷飞,我浑身却被烫得染起薄红,再记不起纲常伦理。
初时还在呜咽,到想逃时,又被人拽着脚踝拖了回来,两口穴全被操开了,乳尖也被咬得通红,经不得碰。
“呜呜……痛,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透过睫毛的空隙看面前的人,哭啼啼求饶,“饶了我,好师弟,饶了我罢……”
“师兄给我生个孩子可好?”顾庭雪在我耳边恶劣地玩笑,我抱着他的肩膀,已是被操怕了,只得不停点头口中哭喊着好,好。
昏迷时心口仍旧在噗通噗通狂跳,许是觉察到面前人要走,骤然离去的温度让人害怕,下意识伸手去抱,脸颊上还挂着泪痕,抽抽搭搭地求他别走。
这模样顾庭雪与韩棠见过。
师兄总是如此,害怕时便拿出一颗心来骗人,从前失去五感,使尽浑身解数求饶撒谎,可一旦恢复,便立时变了脸色,冷言冷语,毫不留情。
让韩棠将谢辞留在这幻境的确是顾庭雪希望的,他要让谢辞失去一切可以依赖的,让师兄乖巧地,可怜地困囚在他身下,无处可逃。
“你高兴了?”
一道声音在顾庭雪脑海中响起,他烦躁地摇头,认出那是自他堕入幻境便总听到的心魔。
“……”
“你不承认,你明明高兴的很,哪怕无法离开,也要让谢辞再也离不开你,对吗?”
“你明明知道离开幻境的方法,你当真愿意永生沉沦此境?”
“闭嘴。”
“忘记他,或者杀了他,他不是也想害死你吗?你当真信他现在服软的模样?”
“顾庭雪,枉费你多年修炼踏入仙门,堕入这幻境是命中一劫,必得斩断与他的牵绊,才能突破心魔,习得大道。”
“闭嘴……”
那声音消匿在黑暗中,带来沉沉的回音。
再睁开眼时,黑暗中,顾庭雪静静地凝望着身侧蜷成一团的人,再抬起眼,与另一人冰冷的眸子四目相对。
顾庭雪心底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