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原来让慈渊哀求自己这么简单,都快哭出来了,眼睛也红红的,就像是……

钟枯呼吸一颤,膝盖碾得更加用力,性器也鼓鼓囊囊地将裤兜撑起来,硬的发疼。

就像是月亮被倒进了水里,拨动一下都会支离破碎。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慈渊,欲望将瞳孔里的情绪笼罩,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了。

他停不下来了。

似乎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别墅里无人问津的大火,外面开始下起了雨。

雨声加大了外面的人的搜索难度,却方便了山洞里藏着的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继续发展。

山洞的位置偏低,雨水蔓延进山洞里,繁盛的爬山虎遮挡了一大部分的寒风和雨水,使得里面的温度比外面温暖了许多。

潮湿,闷热,唯有洞口还带着点清爽的风。

滴滴答答的雨声将呻吟和激烈的撞击声都藏在了这小小的地方。

钟枯跪在冰冷的石床上,几乎疯了一样将慈渊往自己怀里塞。

粗略处理的伤口隐隐又开始了渗血,可他却不管不顾地强奸着被自己禁锢起来的男人。

他干的这样狠,硕大的性器直接连根捅进肏开了的熟批里,顶着里面的软肉肏出汁水,根本不用润滑就能大开大合地操个够。

雪白的股间已经堆积了厚厚的黏在腿肉上的白浆,两张穴口都被肏开了,啪叽啪叽地像是在互相攀比谁的里面被射的多。

钟枯腰部只要往上一挺,慈渊就会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了。

不,应该说他现在本来就说不了话。

内裤被拽成一条直线地捆住了嘴巴,舌头被迫品尝到熟批情动时溢出的咸甜黏液,因为勒得太紧了,连舌头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