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也被扯松地露出一半肩膀,慈渊整个人宛如挂在了硕大的性器上,被肏得浑身泛红,手也止不住地在钟枯肩膀上扣弄。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慈渊浑噩地去想,他记得他要跑,可是钟枯已经拽开了裤子,摸到了女穴,还摸到了那不正常地凸起的阴蒂。
淫荡的阴蒂肥嘟嘟地被内裤勒肿,又滑又湿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来,一下子就被钟枯抓了个准,两根手指互相勒着将阴蒂簌地挤成扁平状,将要逃跑的慈渊掐弄地趴在石床上不停地甩动腰部。
钟枯没有说什么你竟然是个双性之类的话,他动作粗鲁,掐着阴蒂像捏橡皮一样来回的拽,直到下面那张逼口翕合地流出晶莹的水液将他的手完全打湿。
就这样,钟枯拽着完全失去力气的慈渊肏开了他的熟批。
已经被肏弄过很多次的雌穴自然清楚该怎么伺候男人,它根本没发现在这根鸡巴和之前吃的有什么不同,阴唇外翻,甬道蠕动地吞咽着性器,一层层细腻湿滑的媚肉被破开,最后捅到了最里面,将他钉在了这根阴茎上。
尽管钟枯已经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慈渊也依然没有力气跑了,细白的胳膊无助地挂在钟枯的肩膀上,哭得磕磕巴巴,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钟枯和头次开荤的陆长风一样,完全不懂细水长流的享受,蛮干到像是过一会就不让他肏人了,打桩似的将慈渊穴口肏得外翻全是泡沫,活脱脱一条发情的狗。
他也不说话,因为知道外面还有人在搜罗,粗红的脖子上青筋凸起,在找到慈渊的骚点后就彻底没有停下过动作,是真的恨不得溺死在那紧湿肥嫩的熟批里。
说出口的承诺像放屁,从一开始的我不进去,到后面变成一次、最后一次,完全干红了眼的时候就咬在慈渊的下巴上说要射大他的肚子,毒蛇一般的眼睛都被逼出了恒温动物的模样,活脱脱一条被驯服的猎犬。
他是真的已经陷进了春药里,这药是陈蛟花了大价钱从黑市里拍购的,越是索取就越是想要,如果喝的多了可能会死在床上,他为了让慈渊缠着钟枯,在水里下了不少。
钟枯脑袋现在根本不清醒,全凭本能在动,连自己肏进了慈渊的女穴都忘了,还以为自己在肏后面,所以说的是射大慈渊的肚子,而不是把慈渊肏怀孕。
他已经干了不知道多久,慈渊穴里的逼肉都在外翻,肚子上是自己射出来的不知道是尿还是精液,连两条腿都没有力气地朝两边倒,只是被钟枯架起来才不至于太狼狈。
他说不了话,哭得一塌糊涂,在又一个濒死的吹潮中彻底被干昏了过去。
第43章
钟枯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恢复意识时摸到粘腻的触感,后知后觉想起了自己都做了什么,往下一看,男人蜷缩在自己怀里,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
而他自己的性器还插在某个温暖的地方。
钟枯浑身僵硬,一瞬间连呼吸都像是被吓得停了下来,下意识便要把性器抽出来,他动作快极了,被糟蹋够了的后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拽出来的肠肉都是糜烂的红色,啵的一声又缩了回去,慈渊呜呜咽咽地哼起来,抬起头时露出那张被内裤绑着的脸,看起来更是凄惨。
这下子,钟枯是真心实意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并暗骂了一声禽兽。
他怎么就没憋住,把人上了呢?
从小的时候钟枯集合接受了很多堪称魔鬼的训练,其中不乏对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的锻炼,因为父母并不希望他未来会因为什么情情爱爱耽误,更不要贪恋美色而着了别人的道。
在今天之前,钟枯可以很自信的说,就算是绝色的女人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可能被诱惑到,可他居然丧失理智到把人绑起来强奸。
那些记忆并没有失去,反而随着钟枯越来越清醒而回笼,他完全能回想起来每个细节。
脑海里慈渊压低声音,连先生都不喊而是喊钟枯了,可见被欺负的有多惨,可要说挣扎也没有太挣扎,大概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