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男人都没来过自己的寓所,请帖递上去可能也是白搭。

“殿下,您得知道……”慈渊拽了拽男人的胳膊,故作为难道,“那天舞会后我就生病了,一直在寓所躺着,连饭都吃不下,所以才没有去找您。”

“我的身体太脆弱了,如果我拖着病躯去见您的话,我怕您会不高兴,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一点生病后的矫情。您送来的礼物,我都有好好保存下来,马车也是,我立马就换上了您送的那辆。”

说到这里,慈渊又停了下来,他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手搭在阿利斯泰尔的胸膛上,充满暗示地划了划上面的刺绣,仰着脸,凑近男人的下巴,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不留神就要溜走了。

他悄悄地说:“我们这样的人总要有几分矜持,殿下,我也一直在等着你来我的寓所。”

“我的仆人克劳德,一直在等候你的大驾光临。可是你总是不来,所以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阿利斯泰尔的呼吸倏地乱了。

他喉咙吃紧,沉溺在这片泓色的蜜语里,满眼都是慈渊故作委屈的娇纵表情。

他当然知道这都是哄他的,这种好听话在慈渊这儿估计都说腻了,什么仆人等着他的大驾光临,恐怕慈渊的每个客人都能听到这种话。

但是,几分矜持不一定是假的。

这不就是自己推测的那样吗?故意拿乔,又因为自己始终不肯去他的寓所委屈极了,心都等得要碎了吧?

这说起来,倒是自己的错了。

可怎么就不是自己的错呢?上位者本来就应该对下位者多点包容,他竟然连这点都没想明白,还等着慈渊主动找自己。

慈渊一定吃过类似的苦,所以才不敢去找他,怕被赶出去,如果真的被赶出去了,那不是要被整个卡兰锦的人笑话了?

“以后,我会让人去接你。”

呼吸已经乱的没办法调整了,男人的手臂也不知道该怎么运作,总之僵硬极了,像发条一样上移,捧住慈渊的后颈,指腹上的厚茧将那一处肌肤按的透红。

他深深地吻了上去,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水晶灯折射的灯光是如此梦幻,高大的公爵肩膀隆起,像一座能压垮慈渊的小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