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少虞,更是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冷不丁来了一句:“大哥,这样,才算公平。”

什么公平?都吃到了,这才叫公平吗?

战争一触即发,如绷紧的弦,在这一声公平里彻底断裂,四人的势力搅弄到一堆,顿时吵得整个院子不可开交。

如果不是刚才慈渊醒来发火,这场争吵将会无休止地进行下去,除非某一方动手。

但是从慈渊发火这件事也能看出来,他对他们几乎是一视同仁的态度。

这次,慈渊可没有把谁的名字特别喊出来,他既没有让唐慕风过去,也没有非要把唐宥齐赶走。

唐暨白走过去把枕头捡起来,裸着上半身,故意露出肩膀上的抓痕让别人看。

唐宥齐看到了,嗤之以鼻,厌恶地挪开了眼。

惺惺作态好像谁没有似的,难道他就被慈渊抓的少了吗?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坚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都在等对方做那个打破僵局的人。

半响,唐少虞指了指外面,声音放轻:“大哥,不如我们到外面谈谈?”

他的眼里迸发出诡谲的光芒,像是对唐宥齐的妥协胜券在握。

唐宥齐微微挑眉,冷笑一声,却主动朝着外面走去。

唐少虞,这个全文里的智囊,在结局撺掇三个兄弟和他一起造反的唐家二少爷,终于暴露了他原本的目的。

他怎么可能只想着闹一场,连收尾都不做,当然是要做就做全,既要闹,也要无后顾之忧。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

慈渊一开始是蜷缩着睡的,后来才舒展开身体,不是一下子打开,而是一点一点挪,像小动物试探一样,最后整个身体摊开,裹在温暖的被窝里。

幸福,不过如此。

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梦里没谁来叨扰他,但是醒来了,却浑身不舒服。

慈渊瘫在床上,对着房顶睁了好一会,记忆,也在清醒的那一刻纷至沓来。

小少爷的脸一下子又红了,是纵欲过度的红,并且突然觉得自己下面疼的厉害,酸的厉害,像是被碾过一样。

就和第一次和唐宥齐做一样不舒服,小少爷如是想,非常顺手地把这次的荒唐账也记在了唐宥齐身上。

这是有点心理效应在里面了,对唐宥齐而言,完全是无妄之灾。

事实上,小少爷的下面虽然酸疼,但完全没有第一次那般那么下不了床,反而有点吃饱精气的滋补感觉。

原因无他,慈渊喝了大半瓶春药下去,药是好药,催着人的身体不停分泌激素,连耐受度都比平时高了不少。

小少爷绷着腿,反反复复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射也射不出来,不停哆嗦,拼死抓着别人的胸膛、后背、手臂挠,最后干性高潮地昏厥过去,被折腾得这么惨了,脸颊都被人吸肿了,却一点没有第一回那样遭孽。

两张穴都被人艹得合不拢了,啪嗒啪嗒地流着精液,肚子上随随便便施点力气压下去就像失禁般喷溅浓精如此可怜了,睡一觉起来,却觉得神清气爽。

因为更多的难受都随着药力被排出了,等到发泄完,已经是疲惫不堪的状态,等被人喂了几口水,就沉沉睡去了。

一觉起来,疲惫也消失了,蹬着腿,这才开始回想起昨天都干了什么事。

慈渊自己也知道不能怪唐宥齐,毕竟是他自己喝错了水……

等等!

慈渊着急地要爬起来,才刚撑起胳膊,一道身影便从床边靠近扶住他,眼巴巴地喊了一声“糍糍”。

他扭头一看,是唐慕风,再看,唐少虞、唐暨白和唐宥齐都在呢。

四人似乎一夜未睡,唐暨白还抱着一个枕头,四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们似乎还很和谐,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换作寻常人早就心生怯意浑身不自在了,可慈渊没有,他不是寻常人。

他左右看了看,实在没看到第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