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被关进去前,慈渊还被吓哭了地要他把下面藏起来,他那么听话,那么疼惜慈渊,结果慈渊却对着别的狗张开腿,任由别人把他弄到高潮。
哪怕一直给自己心理暗示这一切都是唐宥齐的错,唐慕风还是难忍嫉妒。
于是他压着慈渊的腿,手指蛮横地插进已经湿漉漉的小穴里,压着肉壁不停地抠挖研磨,速度快到唐少虞都皱起了眉。
而慈渊,果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呜呜咽咽地想要躲开,腰腹却被少年用另一只手按住,两只手交相感受着彼此,透过血肉在十几秒之内就将他插到了高潮。
然而就在高潮时,唐慕风仍然没有放过可以扩张的间隙,摸着屄肉上的小颗粒,一点点将穴口扩张开。
整个过程下来,慈渊无助地蹬着腿,挣扎到没有了力气,完全靠在别人身上。
“呜…呜……”
他哭得很可怜,不是觉得痛,反而是因为太舒服了,快感连绵不断地侵蚀大脑,被高速地抽插的时候连口水都没有时间吞咽,被这轻微性虐的扩张玩懵了,酸涩到耻骨都在发麻。
这显然和慈渊刚开始的想法背驰离道,他以为上了床是三个男人伺候自己,完全没想过会是引狼入室,变成了自己被三个男人亵玩。
这怎么能不算是亵玩呢?
现在的他靠在唐暨白身上,腰被抬起来,在唐慕风要将肉棒肏进他的小批同时,后穴也被人扒开,手指打着圈地插了进去。
没几下,就挖着里面的软肉,把这别人从未踏足过的地方弄得像是前面的雌穴,洇洇艳艳地。
显然,唐暨白见缝插针,将这一处早早为自己定了下来。
他生疏地模仿唐慕风,抽出了一片湿濡的骚水扩张,承担了全部重量。
唐少虞慢了一步,只能牵着慈渊的手去摸自己已经胀疼的阴茎,溢出的前列腺液将慈渊的手打湿,而他舒服地喟叹。
噗嗤一声,唐慕风挺着胯,看着洇洇红红的阴阜乖巧地包着自己的根部,红着眼像是完成了什么夙愿。
他恶劣凶狠地一撞,屄穴里的淫水就从交合的缝隙里争先夺后地溅出,连带着拽出一点熟红的逼肉,是任谁看了都会喘着粗气骂一声骚逼的淫荡模样。
熟烂的内里已经习惯了侵入,如胶似漆地紧紧裹着鸡巴,活像是一个贴身定制的肉套子,无一处不合人心意,可它的主人却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哽咽地哭叫出声。
“疼,疼啊,好涨,呜呜…肚子呜呜……”
雪白的肚皮被撑起一个弧度,周围泛着出水的脂红,慈渊捂着肚子,被填满的瞬间既满足又害怕,大腿夹着唐慕风的腰,颤得叫人晃眼。
唐暨白也忍不了了,匆匆地又挖了好几下,抽出来的手上满是淫水,顺势就擦在了肥腻的臀肉上,接着抓着慈渊的屁股把人抬起来,又递给唐慕风一个眼神,呼吸粗重地说:“糍糍…老婆,我也要进去了。”
进哪儿?
慈渊啜着声想问他,但唐暨白已经用动作回答了他。
某个滚烫压迫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穴上。
“不……”
一个不字才说出口,唐暨白便猛地松开了手,噗嗤一声,慈渊便直直坐在了另一根鸡巴上,吐出舌头,露出被肏傻了的痴态。
他根本没意识到,现在的他就像一条被肏服了的小母狗。
肚皮上凸起的弧度更加大了,小母狗的屁股像烂熟的桃子挤压在唐暨白胯上,小腿紧绷,芽似的小阴茎咕叽咕叽地流精,射出来的高度还没男人一截手指长,竟然只是被两个男人肏进去而已就爽得不能自己了!
“唐暨白,你不知道轻点吗?”唐慕风不满地将慈渊往自己怀里拢,斥责自己三哥的同时还不忘记耸腰,嗤地一声,鼓鼓囊囊的阴阜颤了又颤,淫水黏成一片,打湿了男人又粗又硬的耻毛。
唐暨白冷笑一声,不甘示弱地向上一顶,那原本因为唐慕风动作而滑出来一小截的肉棒再次没入其中,余潮未褪的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