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小穴都给肏肿了,火辣辣的疼,走路的时候都能明显感觉到阴阜被夹着,这导致他接下来都只能留在院子里休养,对唐宥齐也算不上客气。

对外,慈渊还不是很愿意告诉别人自己选择了唐宥齐,好吧,就是迁怒,所以他都是说自己是从床上摔了下去,把屁股摔到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唐宥齐发脾气,所有在院子里伺候的下人都知道,这段时间大少爷很不受小慈少爷的待见,几乎是只要一露面就会被小慈少爷找各种理由骂一遍。

那场面挺新奇的,严肃沉稳的男人被骂了不会还口,像个窝囊的丈夫低眉颔首,等慈渊骂够了,还要端一杯甜水喂人。

没人察觉到他对慈渊的撒气,甚至有点乐在其中,因为他太板着脸了,别人完全看不出来。

稍微好点了,慈渊就在院子里晒太阳,秋天的太阳很难得,他盖着毛毯,没一会就开始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中,就听见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小名,一声接着一声,仿佛不把他叫醒就誓不罢休。

带着一点恼怒,慈渊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地就对上了某个爬在墙头上的男人。

尽管这张脸是熟悉的,慈渊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坐了起来,歪着头,有点不明所以地问道:“唐暨白?”

这个爬在墙头上,只露出一个肩膀和头,仿佛帅气的无头鬼的家伙,就是已经很久没见到的唐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