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伤一直蔓延到膝盖转弯的地方,如此大面积的受伤,也难怪慈渊疼得马都下不了,还当众哭了出来。

他看的太仔细了,慈渊都觉得有些不自在,抬起腿踢了踢人。

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被这撒娇似的一踢打破了。

这几日看起来,慈渊并没有因为唐慕风而责怪唐宥齐,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隔阂已经产生,否则,慈渊就不会和唐少虞说自己想唐慕风了,而早早就会让唐宥齐想办法捞唐慕风出来。

在慈渊心里,唐宥齐是唐家的第二个主心骨,如果有什么事他不能让唐云旗帮他,那他一定会找唐宥齐,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这次唐慕风的事,唐宥齐也有参与进去,慈渊心里别扭,如果不是因为唐云旗生病了,他绝不会和唐宥齐说一句话,一定要把人冷着。

坏就坏在唐云旗重病不起,慈渊着急坏了,而这段时间一直是唐宥齐陪在他身边,他虽然不搭理唐宥齐,却也没拒绝男人的照顾,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看着,不觉得讨厌,可想到唐慕风,又不想搭理。

这一踢,直接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

唐宥齐顺从地蹲下身来,手放在慈渊的小腿肚上,声音低沉地问疼不疼。

慈渊没说疼也没说不疼,唐宥齐用手抬着他的腿,举起来也一点不酸,于是甩了甩脚,把拖鞋甩了下来,而抛出去的拖鞋啪嗒一声,直接砸在了唐宥齐身上。

明明不重,唐宥齐却闷哼一声,接着,白皙漂亮的足抵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腹部,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着,伴着男人喘息的尾音,不轻不重地踩了好几下。

这是带着一点羞辱意味的,轻佻的脚踝一半都掩藏在压住的衣服里,漂亮的大拇趾已经抵在唐宥齐的心口上,似乎要把男人的心都踩在脚底。

小孩漂亮的眉眼松懈,流淌着散漫的气息,嘴唇上唇珠饱满精致,娇艳欲滴,他用沽价的目光看着唐宥齐,非但没有让男人觉得冒犯,反而喉结滚动,下体烫得不得了。

唐宥齐就喜欢慈渊这样的矜娇劲儿,就算这个时候慈渊把脚踩在他的脸上,他也只会恨不得张开嘴,将小孩的足心舔的湿湿软软的,让上面都占满他的味道。

他无比渴望慈渊成为他的妻子,他会抱着慈渊细细地亲吻,将爱欲都付诸于行动中。

宽厚的大掌揉着慈渊的小腿肚,再次开口时,唐宥齐的声音已经沙哑:“慕风已经被关在祠堂许久了,仔细算算,也快有两个月了。”

这话来得太突然,慈渊原本还在享受又酸又酥的按摩,猝不及防听到“慕风”二字,连小腿肚上的肉都紧绷起来,颇为不适。

唐宥齐却好像什么也没察觉到,继续缓缓地说:“他继承人的身份被剥夺,又在祠堂闹得厉害,总是吵着要出来见你,如今不仅是父亲,连长老们都不喜于他,有意要关他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