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收起了满脸的恶劣,神情变得极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陈念安心下一惊,心脏跳得飞快,快要被吓破胆了,手马上牢牢攥住了安全带,睁大的眼睛里眼瞳颤得厉害,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别开玩笑了。”
“逗你的,个怂样。”
莫楷霖一下笑开了,桃花眼眯起,深情又迷人。
“要死啊你莫楷霖,一天不嘴贱你就皮痒是不是?”
陈念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捂着狂跳的心脏。
来到陕西已是傍晚,钟源已经候着了,一下飞机的陈念安看到了大半个月没见的丈夫开心极了,”吧嗒吧嗒”地小跑着扑到钟源怀里。
“老公”
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喊得在场的几个男人浑身都酥了,脸色变了样。
钟源却连半个眼神也没给他们,抱着娇妻就往车那边走。
风把陈念安那一头的秀发柔柔地吹散开,成了一团蓬松细腻的黛云,秀发的芬芳揉进了风里,撩拨地缠着莫楷霖的鼻尖。
那抹伟岸的背影是所有人的噩梦,莫楷霖攥紧拳头警告自己不要贪得无厌。
53善后;莫楷霖是那夫妻俩play里的一环
53善后;莫楷霖是那夫妻俩play里的一环
不出莫楷霖所料,陈念安当晚当真被干了一整晚,嗯嗯啊啊的调子唱一宿,住在旁边房间的莫楷霖一晚没睡,眼下挂着厚厚的眼圈,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了座小山。
一晚上他抽了两包烟,肺都要给熏黑了,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他自己都嫌弃。
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短到扎手的头发用浴巾随手擦了两下,穿好衣服的莫楷霖置气要走,这鬼地方谁愿意待就让谁待着吧!
可却在出门前接到了陈念安的电话,看着屏幕亮起时出现的那两个字,莫楷霖的心都沉了下去。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干什么呢?
还没有被钟源干够吗?
他抿紧的唇角带着浓厚的苦涩意味,自虐般看着电话因为过长时间无人接听而熄灭。
就在他彻底心灰意冷的那一刻,电话又尖锐地响了起来。
这一刻身体的反应比意识的更快,长腿两步来到床头,一把捞起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绿色通话键。
“阿霖....”
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是哑的,带着可怜哭腔的。
陈念安鲜少这样叫他,一般都是趾高气扬、张扬五爪连名带姓地喊他”莫楷霖”。
莫楷霖一时间被这一声柔情的”阿霖”叫得愣在了地,心脏砰砰直跳,充满了烟味的房间只听得到他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你在吗?我想要你陪....”
年近四十的钟源精力比小伙子还旺盛,干了娇妻一晚,六点又出门指挥演习。
才陷入心猿意马臆想的男人唇角抿出一丝冷笑,带着醋酸劲儿道。
“钟源还没有干够你吗?”
陈念安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只听得到莫楷霖的声音,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但是情绪是共通的,她隐约察觉到男人的不乐意,情绪一下崩溃了,抽泣着流出眼泪。
“呜呜,抱抱我。”
陈念安有个坏毛病,被狠肏了之后要人陪,要人抱,不然会被巨大的不安全感淹没。
钟源抱着她把她哄睡了,都这么累了,在钟源走后的十分钟还醒了。
莫楷霖咬碎了一口牙,恶狠狠道,“等着,这就来。”
门是虚掩着的,莫楷霖一下就推开了,檀腥暧昧的气味扑面而来,浓得让人作呕。
他愣了一下,不是因为那浓郁的欢爱气味,而是突然意识到这是钟源给他留的门。
钟源知道他一走,陈念安不多久就会醒,但演习又不能缺席。
所以钟源要他来是为了给他们善后的,钟源腾不出空安抚他的小娇妻,所以这个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