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下次不这么玩了。”

莫楷霖顶着充血的阴茎一点儿不害臊,慢条斯理地打开湿巾包装,扯了张湿巾擦试,同时睨了陈念安一眼。

“让你躺下又不躺,个难伺候的东西。”

陈念安才不躺,怕给人拍到脸,车里除了车头那的窗没贴膜,其他都贴了,她傻啊,要把脸露出来。

sl大战的半小时后,热心网友扒出了车牌是莫家的小太子,不敢直说,隐晦地用谐音字传了开来,但和他大战的女人是谁始终没查出来,只露出个黑黢黢的后脑勺,谁能猜得出来那是谁?

钟源去西北视察,忙到十一点才回到下榻的酒店,第一时间却不是洗漱休息,而是在看到花边消息后皱紧了眉,给陈念安打电话。

“去哪玩了?”

接到电话那会儿陈念安正在温泉池子里泡得正舒坦呢,懒洋洋地趴在冷热交替的池子上告诉了钟源个地址。

“从西郊过去的?”

钟源沉沉的一把声音钻到陈念安耳朵里,红彤彤的奶头又被莫楷霖那个狗东西掐了一把,陈念安的睡意顿时全无。

陈念安刚开始是震惊,但随后又想到了有什么是钟源不知道的?

老实中又带着些狡黠的挑逗,“老公下次我们也玩车震好不好?”

“刺激吗?”

钟源敛了神色,”嗒”地一声解开了皮带,握住了那根被妻子唤醒的肉茎。

“刺激的。”陈念安小声回答道。

那刚被她拍开的手又摸了上来,紧接着是热烘烘的胸膛将她的后背密不透风地笼罩着,充血粗长的一根顶开穴口肏了进来。

温泉水不知道要比那浴缸水烫多少,陈念安感觉自己差点要被烫化了,兀地”呃”了一声。

可身后的狗男人不等她适应,已经开始了抽动,不管她怎么拧,尖尖的指甲掐着他的皮肉,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陈念安气息喘得厉害,带着不可抑制的难耐呻吟,注意力一大半都被分到了暴虐交合的身下,思维被顶弄得破碎,努力拢起来却发现怎么也合不上了。

她只听得到电话里传来的钟源的声音,但听不懂他的话,可又不能让老公等太久,只好胡乱地撒着娇。

“老公我好想你啊....”

52我抱着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不好?死后做一对鬼夫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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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想法?”

相隔千里外的钟源在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房间里握着完全勃起的性器自慰,他半阖着眼在记忆里搜刮陈念安动情的脸,想象着这是妻子的手在抚慰他的昂扬......

“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想被老公灌精。”

“呜呜呜,要老公抱,要老公。”

她越是喊”老公”,莫楷霖肏她越狠,乳房和肉臀上全是暴虐占有的指痕。

陈念安被肏得翻了白眼,被烫得浑身哆嗦,不知道在这温泉池子里高潮了多少次。

网上捕风捉影的痕迹被尽数抹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这件事陈念安都还不知道就已经销声匿迹,还是后来她的粉丝私信她问她知不知道这么一回事,想让她画,她看着那熟悉的时间、地址,还有那根本不用记便记住了的车牌号顿时汗颜。

不知不觉间她竟成了车震门的女主角,她马上打电话给莫楷霖臭骂了一顿。

莫楷霖的语气同样不好,阴翳又阴森,“你现在才知道?老钟是有够护着你的。”

第二天莫楷霖就奉命带着陈念安去钟源那儿,坐的军区直升机,没心没肺的陈念安睡了一路,莫楷霖则全程冷脸,心下里烦躁得很,很想抽烟,但直升机禁烟。

到最后竟把香烟搓开了,捻了一小把烟丝放到嘴里嚼,那股子让人癫狂的躁才给尼古丁压了下来,小半根烟的烟丝都被他嚼了、咽了,指尖都被烟丝腌入了味。

陈念安这才睡眼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