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柔了下来,将抖弱筛糠的小女人抱紧了,声音带着些哄的意味说道。
“是我太凶了吓到你了吗?我想知道它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鼻腔一酸,陈念安豁出去了。
“肛、肛塞。”
陈念安被顾时英抱起时,屁股是直接坐在他手臂上的,原来刚才那一下是压到了塞在她穴里的肛塞。
41讨厌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想男人肏了?
41讨厌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想男人肏了?
万事开头难,”肛塞”这个最难堪的词一旦说出口了,后面的话也就水到渠成了。
“是用来堵住精液的,因为、因为程队和东哥还有小晨,他们想、想让我怀孕....”
她头低到不能再低了,两只手绞着,指尖变成绛红又变成苍青。
指尖在那肛塞末端轻轻敲了两下,顾时英不认同地看着她,“你愿意?”
她伸出了只纤细的食指,苍白的指尖在小腹处画了个圈,唇边抿着一缕苦笑,浓郁的忧伤笼罩着她的眉眼,小女孩似的清纯染上了母性的忧虑,奇异的、矛盾的,却又彼此融汇了。
“这里,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孕育一个孩子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缕烟,但里面的沉重的绝望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顾时英的眼皮重重跳了跳,情绪也低沉了下去。
一个女人,当她知道自己的子宫不能孕育生命的时候,她该遭受到多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