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英避开这个在陈念安心底留下巨大创伤的划痕,转而问道,“塞了多久了?”

陈念安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时英的眼色,然后轻声道,“程队早上射过一次,一直塞到现在。”

他们早上七点要集合训练,现在都晚上八点了,也就是塞了超12个小时了。

那些浑浊的精液,在她脆弱的阴道塞了超12个小时,这些男人真的癫狂了。

“胡闹。”

顾时英眉一拧,眉眼间压着怒气。

他真的生气了,气压变得极低,压得陈念安大气不敢出,也不敢乱撒娇了,安静地窝在男人怀里,被男人公主抱着进了浴室。

往冰凉的瓷砖地板上铺了条厚实的浴巾,再把怀里轻得像片羽毛的小女人放上去让她坐下,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腿间,捏住了肛塞末端。

意识到男人要把肛塞取出来后,陈念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纤柔的一只手覆上男人的手腕企图阻止,“别,要是被程队发现了,他会生气的。”

愤恨在眼底一闪而过,男人带着赌气意味地捏住肛塞一扯而出。

“不用担心,我会射给你。”

这正是陈念安想要的,挑起男人之间的不满、竞争,然后她在其中扮演着无辜小羔羊的角色,嘎嘎收获爱意值。

她的逼被洗干净后,紧接着又含住了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大概是被狠肏多了,她的性欲也跟着上涨,已经能应付得了一个男人的全部欲望了,就算是两个男人轮她一遍也不会昏死过去了。

陈念安一边含着男人勃起的大鸡巴,一边给男人编小辫子。

男人的小辫子是为了给他生病的母亲祈福而留的,虽然他母亲最后还是被病魔带走了,但这留辫子的习惯却被保留了下来。

陈念安是第一个获许给他编辫子的女人,他的阴茎插在她无限包容的蜜穴里,口腔里塞满了她的饱乳,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满足的事情了。

陈念安手抖得厉害,编不好,辫子刚编到一半就散了,因为男人开始抱着她凶猛地往她穴里顶,肏得她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如此反复散了好几次,男人要是不是故意的那才是有鬼了。

她赌气,把发圈往床头一丢,脸颊鼓着置气。

“你故意的,你捉弄我,我不编了,你讨厌。”

生起气来也是娇乎乎的,被男人嘬了好几口脸颊肉,脸颊都给嘬红了,于是无数声撒娇似的”讨厌、讨厌”被说了出来,绵软的拳砸在他胸膛上。

顾时英往那紧紧裹着阴茎的肉穴里深顶,顶得小女人腰软声颤,再说不出”讨厌他”之类的字眼了。

“讨厌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想男人肏了?让你男人喂饱你好不好?”

俊美斯文的男人在床上要是说起浑话来,也是让人足够臊得慌的,陈念安知道男人的心思被她撩拨得轻浮了起来,知道现在是好时机再往深挖一挖了。

于是一边收缩了羊肠小道吮男人的肉棒,把男人吸得青筋爆出,一边假意讨厌,不喜欢,要走。

“你现在怎么这样啊,好的不学学坏的,我不要喜欢你了。”

42是不是喜欢被强奸?喷得我床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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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喜欢你”这五个字像是五根尖锐的针,深深地扎进男人的心,然后狂乱地搅着,柔软的心脏被绞成了肉泥。

明明以前还爱自己爱得要死,现在多得是男人要她之后,对自己的态度就无所谓了,是这样吗?

“不喜欢我?想去喜欢谁啊。”

他眼里溢出点冷笑,明明还是那张脸,但让人心底发毛,感觉出了阴森恐怖的气息。

陈念安是怕的,毕竟他们体格差这么多,男人要想把她弄死在床上简直不要太简单,但她想搏一搏,也想着激一激顾时英。

“喜、喜欢小辰,啊,他对我好,什么都听我的....”

男人的手捂上了她的嘴,不愿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