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弧。
而她身上原本雅致的旗袍则变得皱巴、污秽。
男人掀开她的旗袍,扯下内裤,大张的手揉上了她的臀,揉捏面团似地用力揉捏着,宣泄的快感让他在射精后再次通体舒畅。
这是他在音乐厅时便想做的事情了,那时候他是披着温柔知识分子人皮的贴心竹马,而现在,他是隐匿在网络里靠着艳照和梁越书信奸淫人妻的恶魔。
“陈先生、你、你舒服吗?”
陈念安的手背抵着唇,急促地呼吸着,气还没喘匀,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的服务有没有让对方满意。
乔珀琤愉悦地”嗯”了一声,一掌拍臀激起肉浪,再暗示性十足地揉着她的腰,扶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地动。
于是答应给梁铮的骑乘用到了陈先生身上,旗袍没脱掉,解了胸前的扣子,单单露出奶和开叉下的大片美腿。
陈先生要她自己揉奶自己动,她羞耻得通体成了粉红色,但还是照做。
陈妈妈心疼独女,未曾让陈念安干过家务活,她的手是小姐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纤细修长十分漂亮,她常被人夸的除了妍丽的脸蛋,再就是这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