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是自然透出来的水红色,努力按照男人的指令要把乳头捏红时,场面一度色到乔珀琤想抓住她的手,咬掉她的乳头。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跟牛似的,陈念安害怕,但又不敢停下,纤纤素手各拢着一只奶重重揉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与此同时她深深地含着男人的物什,这还不够,她还要像骑马那样扭腰抬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吞吃着那几乎将她捅穿的男根。
大腿根部被撞得发红,跪久了的膝盖都是粉的,她腰酸得不像话,纤细手臂抱着奶,下面还努力地扭动吞吃着,收缩了阴道用力地绞。
然后可怜兮兮地问,“我这样,你还满意吗?我、我算卖力了吗?”
“很棒。”
乔珀琤举着手机在录像,已经录了五分钟了,但被蒙着眼睛的陈念安却并不知情。
听到这话的陈念安开心地笑了笑,甚至很真诚地说了句。
“谢谢你,陈先生。”
乔珀琤的眸光瞬间变暗,来不及按下暂停键,他把手机一丢,双手扣着小女人的纤腰挺腰用力撞了进去。
比起陈念安自己温吞的骑马摇,陈先生差点把她捣碎了,到后面她都不抱着自己摇晃得厉害的双乳了,转而去捂自己快被捣烂的穴,”嘤嘤呜呜”的哭得好不可怜。
乔珀琤出了一声汗,汗液把衬衫浸透,湿哒哒地贴在肌肉上,透出肉色,他畅快极了地在陈念安子宫里射精,眼前有短暂的昏黑。
巨大的满足感填平了他在新加坡对陈念安三个星期的漫长思念。
有那么一瞬间,他就想这么抱着陈念安死去,种子撒满她孕育生命的子宫。
但实际上他却阴恻恻地说道,“我要抽出来了,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
被搅浑的大脑反应过来后,陈念安哭着俯身抱住了男人,性器死死嵌合着。
她第一时间想的竟是不让他抽出来。
“啊,不、不行的,陈先生我做不到....”
“是吗?”
乔珀琤的尾音上扬着,食指缠上了她脸颊处垂下的发,柔滑的乌发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松开,直发变成了小弹簧似的卷发。
男人对此爱不释手,吻了吻她的额头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我知道你可以的。”
47奸淫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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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你别动,我自己来好不好?”
这个要求对于陈念安来说实在太难了,可她知道要是自己做不到的话,陈先生肯定会”不满意”,那也就意味她”不卖力”,她想要的底片也就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
陷入了焦虑的陈念安用眼泪释放自己的情绪,浅灰色的领带被泪水打湿,她柔柔地贴在男人身上,哽咽道。
“你答应我,求你了”
她啜泣着,香肩一耸一耸的,领带的湿晕越来越大,鼻尖都哭红了,好不可怜。
乔珀琤摸了摸她眼睛上的湿润,呼出一口气来。
“我不动就是了,又没说不答应你,哭什么。”
于是陈念安双手撑着陈先生的胸膛,慢慢地抬腰,让穴道一寸寸地把半硬的阴茎吐出来,艰难地做到三分之一多一点,腰实在酸得受不了了,身子一跌,下面又重重地吃了回去,阴茎撞在了被精液填满的宫颈口,刺激得陈念安哭出声来。
“不,我做不到,会,会漏出来的。”
陷入绝望的陈念安把施暴者当成了救命稻草,企图用眼泪和脆弱来试图唤醒男人那少得可怜的怜悯心。
她脸埋在施暴者的颈窝里,施暴者也温柔地回抱她,轻抚她,柔软的唇瓣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安慰她、鼓励她。
“怎么会呢,夹紧一点就不会漏出来了。”
他们的关系在这一刻变得扭曲,受害者在向施暴者摇尾祈怜,施暴者则像对待爱人般对待受害者,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暧昧不清了起来,好似爱意秾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