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人似的,怎么会有错?

要怪就怪周憬然那个贱种乘虚而入,诱哄得陈念安上了他的床,还玩绑缚,贱种,这个仇他记下了。

梁铮咬牙切齿,软下去的阴茎又半勃起,把陈念安顶得嗯嗯哼哼地啜泣。

“给我生个孩子,给梁家留个种。”

陈念安眼睛里蒙着一层阴翳,红唇微张,喘气声甜腻诱人。

见她不理人,梁铮的好脾气被消磨殆尽,撑着坐起来时掰着她的肩膀把她拉了起来,坐莲的姿势让性器一下进得极深。

两条细胳膊抵着男人的胸膛,陈念安弓着腰,下腹狠狠地翻腾了一会儿,阴道子宫痉挛收缩,就连哭喊都叫不出来。

“生不生?”

梁铮颇为阴翳地紧盯着她,按着她被操得微鼓的颤颤小腹,顺着突起的轮廓一直向下抚摸,指尖缠上蜷曲可爱的耻毛,两指色情地揉捏肥嫩红肿的阴唇,剥开阴唇用力夹着小小的阴蒂,一刺一刺地用指甲搔刮,掐住充血的肉核向外拉扯,蹂躏尚未开始,水便"噗噗"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陈念安摇着头呜呜叫着,可怜可爱,大腿张开又夹紧,阴蒂被揉得一直高潮,痉挛节律的穴道又被强行操开,痛与爽的交织,高潮迭起,身体和精神同时攀上欲望的巅峰,哭花了脸。

“生啊,我生,轻点肏,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