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实在太臭,被按在床上,双手压在头顶的陈念安冷眼瞥他。

“我跟谁发生性关系都轮不到你来数落我。”

“你进了我梁家的门,就是我梁家的人,我自己的女人还轮不到我来管教?”

“你发什么疯?”

“发疯?”

她这话一下把梁铮的疯劲引了出来,扯下裤子,一根火热肿胀的鸡巴贴上了她唇肉外翻的阴户。

“你敢?”

被束在头顶的双手用力挣着,头奋力抬起试图去顶撞梁铮那"可憎"的面目。

梁铮手上的劲一收,陈念安便彻底成了砧板的鱼,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他呵了一声,通红滴水的鸡巴头抵上被肏得松软,未完全闭合的穴口。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胯下长剑便直挺挺地插入,"噗呲"一声,插到底的同时也挤出了一咕噜乳白的药膏。

阴茎被裹进了沁凉的丝绒窟,幼滑细腻让他满背的流畅的肌肉紧绷又松懈。

“啊......”

在主动挑起并可控范畴下的强制,每每都能让陈念安感受到激烈顶撞下近乎强奸的快感。

陈念安还蛮喜欢玩这种游戏的,激惹了男人,让他们发怒,看男人失控发狂,性欲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般将她吞噬。

她被肏得身体剧烈摇晃,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顶入撞得子宫紧缩,穴壁发麻发烫,放荡的呻吟和尖叫被挡在牙关里,紧咬的下唇破了皮,散发着铁锈味的血丝钻进口腔,但还要去故意激梁铮。

“这是你哥的床。”

她失望又绝望地搬出梁越试图震慑住梁铮,却不曾想到梁铮在听到他哥的名字时,深埋在水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了,把窄紧的逼穴撑得极致。

“我哥?”

他不屑地笑了一声,眼神里有得意又扭曲的占有欲。

“呵,我哥已经不在了。”

话音刚刚落下,公狗腰上的肌肉紧缩,绷出凶悍的线条,陈念安差点被夯死在床上,枕头都快被她抠出个洞来,抑制不住的呻吟被闷在松软的枕头里,白皙胴体上布满了指痕、吻痕,不见一块好肉。

陈念安爽到喷水,累到昏睡过去。

27晨勃,挣扎逃跑后被锢着腰拖回肏了顿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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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到三点才睡下,逼也不给洗,随便擦擦流出来的,软下去的阴茎就插在嫂子双腿间,从后密不透风地紧抱着她。

天才蒙蒙亮,被大腿肉柔柔夹着的鸡巴又悄然硬挺,铁杵似地伸张着。

梁铮还睡着,下身就已经本能地做起了顶撞的动作,柱状物磨擦着外阴,挤进唇缝里,被柔柔包裹着挺弄,舒爽得尾骨颤栗,忍不住把怀里的温香软玉抱得更紧了。

“唔”

本就红肿的穴哪经得起这样的蹂躏,陈念安皱着眉头痛欲裂地醒来,啜泣着挤出两滴泪,挣扎着要往前爬。

“不要了,好疼啊。”

梁铮被这么一磨一夹地激颤,下腹燃起的熊熊烈火烧醒。

意识尚且模糊,就觉察到怀里的宝贝要跑,心下一沉,手臂朝那细软的腰肢上一箍,搂紧后往回一拉,同时挺腰撞向那口水润软逼。

嫩逼已经被操得熟烂酥麻,花唇外翻,靡红的肉洞湿热得要命,梁铮被吸得几度叹息。

陈念安却捂着尖叫的嘴,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被撞得酸软的穴里也发了大水,潮喷让她陷入情热的高潮。

梁铮被蜜液这么一浇,敏感的龟头瞬间肿胀,传出一阵让人牙酸的颤栗。

他没忍住,铁杵一个劲地往水逼里捣,捣得天翻地覆,最后粗喘着气射精。

肏了一晚上,晨勃也在尽兴的性爱中满足地平复下来,再多的气也也消了。

他嫂子这么乖这么软,被保护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