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赌注压在他身上,有病吗?

曲流光的手慢慢放在池慎背上,轻笑道:“那我就多撑一会儿,总能撑到见着你的时候。”

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来了,池慎抱着他,又不敢抱太紧,最后也只抱了几秒,然后就地画了个传送阵:“先去医院。”

“那问玉姐和受害者怎么办?”

“给陈相打电话,我把地宫的受害者传送到了总署,陈相应该对情况有了解,有了地理位置,他们就能过来。”

在他画传送阵的时候,曲流光才注意到池慎手上的伤没包扎,立刻皱眉:“为什么不让问玉姐先给你包扎了再过来?”

池慎冷笑:“大概是跟某位殿下学的作死吧。”

曲流光:“……”

这下轮到他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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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黎家的私人医院、确定曲流光只需要静养后,他们才回了家。

曲流光想叫医生给池慎包扎一下手上的伤,结果池慎这倔驴脾气,当着医生的面,就地画了个传送阵直接带曲流光回去了。

有时候曲流光真的很好奇池慎的灵数上限在哪里,怎么画了这么多传送阵都不见他喘口气儿的。

到家后,池慎也不管自己已经凝血的伤口,拿着恢复信号的手机边开灯边给陈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