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理都没处说,更别说曲流光教训完人就转了学。 或许是同病相怜,他既想让岑拾月替江棉报仇,又不想违背法律公理。 从江家到学校的二十分钟里思绪徘徊,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过往的难事早已如浮云般远去,曲流光的隐瞒也只是下意识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