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光笑了声，哄道：“前辈，晚辈错了，理理我啊。”

池慎：“哼。”

黎京看看这个他，再看看那个他，决定继续看案子资料，寻找可能出现的破绽。

chapter.13 “我这么帅，不应该叫哥哥吗？”

凌晨四点，八年2班门口。

灵长目生物身上的残留灵数比其他都要久，兔子的尸体上已经没有灵数残留了，加上夏季高温，尸体已经腐烂的只剩骨架。

曲流光扒拉了下那几只兔子，又看了眼那个暗夜群聊，若有所思：“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做到的了。”

池慎咻地看过去：“什么？”

曲流光拿出手机，去看陈豁遇害时的监控视频：“你看这里。”

由于陈豁是刚死的，案发现场的灵数很好调查；但奇怪的是，除了陈豁站的那一圈位置检测到了灵数，其他地方都很干净。

作为第一案发现场，只有一个可能：D-2311早就知道陈豁会站在那个位置。

池慎皱眉：“你是说对方或许是通过这个群聊知道的陈豁去向？这不可能，无孽司没查到他跟其他人的私聊……”

他的话顿住。

曲流光笑道：“且不说D-2311有精神控制的能力，或许早就操纵死者控制了他们自己的设备。前辈，几个死者的案发现场都没找到手机。”

“手机消失了。”

或者说，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随风散成灰。

池慎沉声道：“是D-2311。”

破坏是很多灵孽都具备的技能，正如那道在陈豁脖子上弄出来的伤口。

“还有，前辈，你看，”曲流光指着监控画面，“他像是在等人，我记得总执监使传给你的资料里，其他死者生前貌似也是在等人。”

“既然陆相宁现在还没死，那么，凶手一定还在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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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已经有检查的老师在门口站岗。

老师是昨天晚上巡逻时发现曲流光他们的年轻女老师，叫柳絮。

见到曲流光，柳絮先是一愣，然后颔首：“你好。”

她奇怪道：“还有两位同志呢？我记得你们是一起查案的。”

曲流光说：“他们还在江家，那三口子全死了。”

柳絮面色煞白，唇瓣都在发颤：“全死了？一家人？”

曲流光点头，叹息道：“也是苦命人，还有小江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江棉至少还能轮回。”

柳絮抱着文件夹：“道句私心话，昨晚听校长说了陆相宁欺负同学的事情，我还挺震惊的。”

曲流光疑惑：“柳老师不知道？真奇怪，那柳老师怎么知道黎海楼是‘那栋楼’的？”

柳絮摆手：“老师也会说八卦呀，我是刚从别的学校调过来的，开学就听到好几个老师说些不明觉厉的神秘话，细问又不说是什么，我是个新老师，知道‘那栋楼’指的是黎海楼之后，经常嘴瓢不喊名字喊那栋楼。”

她叹息：“现在知道了，估计那几个聚在一起的老师就是知道内情但没管的，丑事能不让别人知道就不让别人知道，所以我问了他们也不会说。”

“不过，校长的女儿，没人敢管吧。”

曲流光：“真可惜。”

柳絮笑容恬静：“您来找我应该不是唠我们学校老师的龃龉吧，是跟案子有关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配合的。”

曲流光很不客气：“那就好，我其实挺怀疑你的。”

柳絮：“……”

曲流光笑着摊手：“开玩笑。我想问问八2班有老师请假了吗？”

“语文老师待产，我现在就在替她带八2的语文。”

“那位老师叫什么名字？”

“张溯，”柳絮一顿，面色不善道，“同志，您是在怀疑一个待产的孕妇犯案？”

“柳老师，案子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也有可能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