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脑海里思绪一片空白,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帝阿猛地回过头来,金色的瞳孔缩成一条直线,“你,你醒了?”

“嗯......是我做了什么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忍着羞耻,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很抱歉,前辈。我什么都不记得......”

“等一下!”帝阿闷哼一声,我也在下一刻腰间一软,差点又倒在他身上。

我两眼一黑......这,这我身下怎么还支着那物!

那坚/挺的柱身擦过帝阿的衣物,我只觉一股无法言喻的欲/望冲上我的头顶。“我,我真的不是喜欢男人才这样!”我匆忙解释,已经无暇顾及自己怎么没穿衣服的事实,扯过床榻间的被褥,慌乱地遮住自己支棱的下半身,在心里把系统又骂了百遍。

“你......”帝阿在我身后迟疑地开口,“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把头也深深埋进被褥里,蜷成一团只当自己已是死了。

可是赤裸的背后摸上来一只手,粗糙的指腹抚过我的背脊一路向下,让我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我惊得抬头道:“你做什么......”

身后覆上来一具温暖的躯体,帝阿自背后将我整个人圈在他怀里,灼热的气息落在我的颈间,他依偎着我,贴着我耳边道:“可是我的雌君在发情,我怎么能在雌君需要我的时候熟视无睹?”

他的语气太过正经和理所当然,以至于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雌君”和“发情”是在说我。

只愣了一瞬,帝阿已经揽着我,把手伸到了我身下抓住那个东西,我涨红了脸,吓得连灵力都忘记了用,只用手推搡着身后之人:“等,等一下,前辈!”

“不必惊慌,我们是结契的道侣,这是常理之事。”帝阿拥着我,安抚道,“阿焕只需要享受便好。”

“阿焕”二字一出,我已惊得三魂丢了七魄:“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

他认出我了?可是他怎么会认得我!

帝阿顿了顿,将我拥得更紧了些:“我想起一些我们欢爱的事......记忆里,在床上我便是这般唤你。”

那作乱的手上下摸着我的柱身,我呜咽一声,刺激得夹紧了双腿,正欲辩解那是系统搞的鬼,又听帝阿道:“虽然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可你身上有我的契记,还有我的定情信物,这种事做不了假。”

什么?!我听罢两眼一黑,暗骂系统果然都是一路货色,那个自称主机的家伙怎么把这些也一并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