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射出来就好了。”帝阿柔声安慰,温热的侧脸蹭着我的颈间,“我的阿焕不必感到羞耻,都交给我。”身上滚烫至极,我又羞又恼,偏生帝阿的手法又着实让我舒爽不已,下半身被他握在手里,没有威胁,也不像是羞辱,那只是单纯的安抚让我生不出半分用灵力抵抗的心思。思绪混乱间我又想起他说愿意给我当姬妾,想起那双血肉模糊的翅膀,想起那声让我走。
眼前白光闪过,我的精水尽数洒在了被褥间。
我发着呆,迟迟不愿抬起头。
难道......其实我对着男人也行?
“还想再睡一会吗?”
见我没反应,帝阿探过身来,双手捧起我的脸,那张俊美的脸正对着我,顶着那半边还未消散的巴掌印,深邃的眉眼间满满都是担忧之意,“身上可还是有不适的地方?”
我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只将视线移向别处,思绪闪回千百遍,半晌才僵硬地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戚飞舟呢?”
“你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他在昭儿那。”帝阿亲昵地吻过我的鼻尖,“我帮你穿衣服,一会儿带你过去。”
帝阿贴心地为我施了清洁的法术,又找来衣物一件件穿好,我放弃挣扎,任由他摆弄。
他将我按在水镜前,拿起木梳为我束发时,我看着镜中他柔和的面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难道前辈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帝阿不搭话,只认真一下一下梳着我的头发。
我不自觉地攥紧了衣摆,面无表情道:“一个突然出现的道侣,这不是很奇怪吗?那些凭空出现的欢好记忆,前辈就没想过是有人蓄意捏造的幻象吗?”
帝阿扶正发冠,满意地看着镜中的我,笑道:“我只给小孩梳过头发,可是昭儿调皮,不乐意我给他扎的发髻,还总是想把长发剪掉,说什么男人怎么能扎丸子头。我还是头一次为道侣束发,都说结发为夫妇,阿焕觉得我的手艺如何?”
我直直看着他,不回应,但帝阿眼中也笑意不减。
他究竟要做什么,难道他就这般认下我?毕竟“上辈子”他曾为救姬昭同姬昭联手一事我还未忘记......我皱眉思索,但无论他所求为何,索性值得庆幸的是,他暂时并没有对我展露敌意,或许这样我能更轻易地接近被他护佑的姬昭?
“......有劳前辈。”我收回视线,淡淡道。
“前辈......阿焕怎么这般生分?”帝阿摆弄着垂在我胸前的坠链,又摸过我的耳垂,遗憾道:“可惜阿焕似乎不爱戴耳饰,不过我的东西便是做成吊坠戴着,也是和阿焕相衬的。”
大殿的房门敲了三声,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真阳大人。”
帝阿本摸着我高束的发尾,闻言为自己覆上蒙眼的法器,开口道:“欢妹进来罢。”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身着水蓝色衣裙的女子恭敬地站在门口,白瞳尖耳,正是记忆里的鲛人潮欢姑娘。
潮欢并不惊讶房中的我,朝我温柔一笑后,她行礼道:“真阳大人,方才主殿来人传话,纪万山来访。”
“纪万山?”帝阿略一思索,道:“算算时间,想必是和山主谈交易的,可他来我辉阳殿是为何事?”
“听说是为了黄泉水一事。”
帝阿点头道:“知晓了,请人在议事殿候着吧。”
可潮欢闻言却并没有退去,帝阿开口道:“还有何事?”
潮欢微微一笑,捂嘴低声咳嗽了一声。帝阿顿了顿,叹了口气无奈道:“珞小蛇,还不快出来。”
我一愣,果真从潮欢的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来,那清脆的铃铛响声接连响起,面容稚嫩的少女脆生生地笑着:“真阳长老~”
正是小时候的珞瑜。
帝阿双手抱胸,倚靠在桌边,不置一词。
珞瑜害羞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能不能一起去呀?我好久没看到......咦?”话还未说完,滴溜着眼睛的珞瑜见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