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见到他,他亲我一下,让我乖乖等他,我保准钉在原地哪儿也不去。

他尝试将我的手掰开,却发现我已经陷入他骨骼,根本无法分离。

他在我头顶溢出一声宠溺的笑,“先进去,入夜了,不冷吗。”

说完看也没看一旁脸色涨红的夏小怜,抱着我进入院子。

进入房间后。

我非但没松开,反而把他搂得更紧,生怕一撒手,他就不见了。

督军非常无奈任由我撒娇。

肩膀上的军徽在光影下散发熠熠生辉的光芒。

我问他这段时间受伤了吗。

他转移话题,问我饿了吗。

我盯着他说话时凸起的喉结。

喉结上有一道细小的疤痕,似乎是刀片划过,已经结痂。

我眼泪一下涌出。

这稍微偏一寸,就会伤及血管,说不好能不能活下来了。

督军在缅北是风光。

黑白两道谁见了都得点头哈腰给面子。

可私下想要他命的人数不胜数,耍阴招使绊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若再没点城府扛着,怕是骨头都烂几轮了。

督军拭掉我眼角泪珠,低声哄我说他不疼。

我埋首他领口抽噎。

我太迷恋他身上的墨香,闻着我踏实。

仿佛毒入肺腑的瘾君子,在最痛苦难熬时得到一克白粉。

弥足珍贵。

督军摸了摸我的头问我怎么瘦了这么多,我说想你吃不下。

他温和笑了笑,随后亲自下厨炖了一锅汤,怕我肠胃不好,晚上吃油腻的食物不好消化。

他炖完汤后上楼洗澡。

我喝完后来到他卧房,将他皮箱里的衣服取出,一件件抖落开,重新捋顺叠好。

有一瞬间我觉得我很像他妻子,这个想法让我感到非常幸福。

浴室传来哗哗水流声。

他给自己打湿了准备涂抹沐浴露。

我脑中蹦出一个想法,脸不由自主红了,手却已经开始解裙子的纽扣。

直到脱到一丝不挂,赤裸着推开了门。

督军背对我站在花洒下。

雾气朦胧的浴室。

他浑身赤裸,宽肩挂着晶莹的水珠,精壮的肌肉闪烁着性感的蜜色光泽。

常年打打杀杀,即使受制于岁月年纪,身上的肉同样紧实蛊惑人心。

我哑着嗓子喊了声延叔。

他转身的瞬间,我一丝不挂的肉体令他瞳孔微颤,身上的肌肉也随之紧绷。

我在沈枭那里从没这么主动。

即便是在金销包厢那次,闭上眼心里想的都是督军。

他头发湿哒哒的,顺着额头淌落。

锁骨与胸膛仿佛一粒春药,诱我情不自禁靠近。

我光着脚走进去,反手关上灯。

仅有的一丝亮光就是窗外月色。

月光照的我皮肤泛着一层薄薄水雾,如同暗夜魑魅。

这种视觉冲击无意诱惑到了极点,也冲动到了极点。

我走到他身边,微凉的肉体和他的炙热紧贴,“你想我吗。”

督军眼睛停留我洁白如玉的脊背沉默了片刻。

低头抚摸我的头发和眉眼,语气无比认真,“想你。”

我仰起头,痴迷而凌乱吮吸他指尖,“有多想,有我想你那么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