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被他那么一错不错的看着,竟有些心旌荡漾,催促着她快一点,再快一点。
其实第一次弄,宁染也很是无措,所以当湿软的舌头轻扫过铃口时,俩人都猛地一颤。
滴答滴答的水声中,红舌头没有收回,透明的银丝黏连在上头,拉出了男人情动的罪证,而她只是轻嘬了口,就已经足够厉骋上头,差点在那份情意下交代了自己。
女人的鼻翼微微翕动,那么近的距离,她应该闻到了那里的味道,这个事实不知怎的叫厉骋有些臊,担心她会嫌弃,担心她会讨厌,氛围焦灼,唾沫好似被咽干了一样,紧得厉骋喉咙一阵冒火。
可她好像……她应该是不讨厌的,身下的人微仰着下巴,舌尖挑着未断的银丝,似醉似醒的双眸里满是他的痕迹,她勾缠着他情动的罪证,柔软而又旖旎的,包裹住了他……舌的湿、唇的热,口腔缓缓的收紧,沙沙的舌面,像她的手,像之前的那些描摹,沿着性器的轮廓,一点一点吃进去了……
可昂扬的性器尺寸实在过分,没弄几下,湿透了的眼睛里便写上了埋怨、嗔怪,仿佛在说,他这东西实在太折腾人。
男人一阵面热,他其实并不需要宁染这样的取悦,可又贪图着被她对待的快意,胸膛湿漉,震颤的厉害,他能感受到她温热的鼻息,那些隐晦的,潮湿的,竭力想要吞下他的嘤咛。
眼神短兵相接的那一瞬,她卷起了舌头,顶着硬物搔刮着上颚,吞到了最深处。抵在下腹处的手更是滑向了大腿,她紧紧捧着,面颊收紧,卖力地开始吸吮……每一下,好像都戳弄到了喉咙深处,宁染的眼睛被越弄越湿,身下吞咽的动静也越来越情色,而在那些迷醉的眼神里,厉骋清楚看到,她面颊处被顶出的形状,那是他的……
擂鼓般的心跳一下子盖过了呼吸,撑在盥洗池的双手几乎全是汗,男人发麻的头皮绷紧了又舒展,他不能太过失态,叫她笑话,可不行,那些唾液,那些包裹,实在是要人命!
厉骋粗喘着,腰腹被吞弄的忍不住小幅度地挺送,他自欺欺人着,一下就行,只要一下,他实在太疼了。宁染眯着眼睛感受着男人的兴奋,而她的身体,也不遑多让地湿透了,她放任着身体里情潮的泛滥,花穴处滴滴答答的湿淋,一心一意地只想叫他舒爽。
流龄奇疚把无衣把疚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这样过,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又甘愿成为他的俘虏,给了他为所欲为的特权。女人炙热而又赤裸的眼神大概搔到了厉骋的要害,他被烫到了,看着性器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明明热气早已散去,然而激喘却叫浴室再次升温,热得欲望高涨的男女都心慌不已。
渐渐拔高的快感烧的厉骋大脑近乎麻痹了,他甚至有些得意忘形,汗湿的手情不自禁抚过了宁染的头发,又不自觉地握住了她的后颈,他被蛊惑着,在沉沉的呼吸里,不要脸地送着自己的欲望……
那力道太凶,宁染压根吃不住,重重的那几下好像顶到了喉间的软肉,把她一下子撑满了,含不下的体液因为过分剧烈的挺送从嘴角溢出,又漫延到了宁染的下巴。
她不适地皱着眉心,然而男人却怎么都收不住了,下腹处堆砌的酸涨叫厉骋越发的粗暴和急切,几声暗哑的低吼,他越送越深,宁染受不住地呛咳,喉腔适得其反的抽搐带着吞弄越来越紧,也越来越急,禁欲了小半个月的男人在这样的混乱里没绷住,彻底缴了械……
量很大,宁染吐出时,掌心都有些盛不下。
纵情声色的这番狼藉简直叫厉骋无地自容,更糟糕的是,将将抽离出来的性器仍旧半勃着,贪得无厌一般。
男人的喉结再次滚动,身下的人并没有着急起身,那人鬓眉嫣俏,面颊酡红如醉,可眼神却不简单,宁染隔岸观火地瞧着他,好似想把他心底的羞耻给逼出来。
厉骋是受不住她这副模样的,他捞着宁染的手臂将人带进了怀里,视线在她湿润的唇边仓促一扫,这才开口问道:“为什么这么做?”嗓音中还带着未褪的沙哑,眼里含着的情潮更是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