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发紧的下身肿胀不堪,即便是在厉骋想要冷落她的这个时候,依旧如此。
男人故作严肃,好似想用这样的严肃压下身体里那些难堪的反应,然而到了最后,在咫尺的对视中,他也只是轻斥了一句,“别闹。”
这话在宁染听来,倒像是另一种求饶,她不由的闷声一笑,变本加厉的,和他越贴越紧。
浴袍的腰带系的不算紧,松松垮垮的,只要轻轻一拽……可宁染却没走那个捷径,手指顺着衣襟往下,看着男人渐渐绷紧的侧脸,女人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滚烫,唇贴上耳根的那一瞬,她问厉骋:“你刚刚……洗干净了没?”
说话间,宁染的手指已经挑开了浴袍,探进了他的胯间。
轻软的声音,带着黏黏的湿,也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
女人的话给了厉骋想入非非的空间,正因为如此,她还没怎么摸索,浴袍便已经撑了起来,印出了胯间的轮廓。
她并没有用手指撩拨,仅仅是用手背在轮廓的边缘描摹,点到为止,蓄意勾火,颇具分量的囊袋晃晃荡荡,积蓄着这段时间的欲求不满,而被纳入掌心的那一瞬,厉骋出了汗,竭力的克制下喉结滑动不断,那人明知道他在煎熬着什么,却还要在他耳边煽风点火。
“是不是难受?”
“不想弄出来吗?”
“你真的好硬啊,厉骋……”
那句“好硬”,她握住了他,不像之前的浮光掠影,是真真切切,把他环住了。
手腕处的红绳擦着性器的根部,抵在铃口的掌心寸寸收紧,宁染动作着,时而紧握,时而颠弄,带着小小报复的意味,在男人的战栗下,总会故意堵着端口,忽轻忽重地厮磨着那里的褶皱,不让他痛快。
火辣的摩擦一阵一阵,弄得性器既疼又爽,叫这个嘴硬的男人出了好多兴奋的水,就算浴袍遮掩,那些精水还是拼命挤出了指缝,在撸动间,在喘息下,将响亮而又夸张的水声送到了耳畔。
男人底下亢奋的要命,就连咬紧的下颌也在痛苦地抽动,宁染看的分明,却不打算放过,她真的好爱他这副故作正经却又欲望烧身的模样。这并不是她故技重施的又一次戏耍,也不是她的临时起意,她确实想取悦这个男人,放下她所有的骄傲,也是,最后一次试探……
只是,几次三番的勾引,杯弓蛇影的男人不乐意了,他警告般地唤了声宁染的名字,握住了她还在继续的手,想要从她的折磨里抽身,紧握的手背青筋毕露,看似强硬,但实则那只是虚虚一握,徒劳而又无益。
女人的撩拨适可而止,紧贴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分离,她的揶揄忽然又在耳边响起,“你自己这么弄过吗?”
这么,纾解过欲望?这么,取悦过自己?
没有,更甚至,厉骋从不认为自己会被美色诱惑,耽溺于叫人丧志的欲望里,然而,在宁家的那个午后,在那盘叫他溃不成军的棋局里,他败在了这个女人手上,同时,送上了自己的欲望,一败涂地,药石无医……
他们之间,答案是什么,似乎从来都不重要,那条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腰带终于被扯下,敞着男人鲜明而又热烈的欲望,四目相对中,交错的呼吸催出了细密的汗,在颈窝,在胸口,在……不可言说,却早已狼藉的身下。
渐渐的靠近里,不知是谁碰倒了漱口杯,哗啦啦的水流很快断成了滴滴答答的水珠,一颗一颗,迸溅着,也在追随,追随着女人缓缓沉下的身体,厉骋吃力地克制着目光,干涩的唇抿了又抿,他觉得宁染应该是想要做些什么,可又不好说,他怕自己会错了意,欲望再一次落了空。
直到,身下的人,她的掌心贴上了胯骨,渐渐又到了他的腿根,宁染凑上来的那一下,抬眸时的眼尾带着勾人的潮红,她说:“那么,好好看着我……”
她明明在他身下,可目光还是那般的盛气凌人,这样的反差叫厉骋的气血不住翻腾,每一寸绷紧的肌肉都在贲张着,叫嚣着,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而宁染,明明命令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