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外晃动的囊袋不住拍打着腿间的皮肉,激地透明的花液四溅,更是带出了些许白沫,弄得交合的身下又湿又响,比之外头的风雨还要猛烈。厉骋像匹不知飨足的狼,贪婪地入着她的身体,同样也在啃食着她,哪里都不愿意放过,宁染有些贪欢这样的刺激,可又受不住那样激烈的撞击,仿佛魂魄都要被撞碎了。
她在淫靡混乱的交合声里胡乱推着厉骋的小腹,含着哭腔求道:“不,不行了,我……啊!”
软软的哭腔似是带着撒娇的意味,厉骋哪里停地下来,腰腹间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凶,顶弄的频率实在太快了,几乎夺走了宁染的意识,玫瑰花的汁水因为激烈的撞击弄脏了床单,可那样的狼藉却远远比不上他们孟浪的身下。
胯间的快感一寸寸攀高,再次烧红了男人的眼,厉骋喘着粗气,霸道地又吻住了宁染,双唇刚一碰上,晕晕然的女人便顺从地探出了舌头,主动让他勾缠,吮弄,就连垂在一侧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圈住了厉骋,腰臀弓起,迎合似地套弄起了他。
灭顶的快感在那一瞬忽地涨满了厉骋的腰腹,他咬牙死死抵着宁染,腰臀不知节制地快速摆动着,直到在她身体里射了一股又一股精液后,才恋恋不舍地慢了下来……
第0040章你没死?!颜
天还不算太晚,风却已经很冷,等到月亮高挂,晚风中不仅带着阴冷,更卷来了不远处的列车声。
这是间雅致的院子,怪石堆砌的假山,碧波涟漪的池塘,花木盆景错落有致地摆着,院中的那棵樱花树更是开的妩媚动人,可惜美中不足,浓云遮蔽了这晚的月亮,朦胧月色笼着漆黑院落,树枝沙沙,落花簌簌,无端给这个夜晚添了几分神秘诡异。
宁老七是被那隆隆的列车声给吵醒的,他最后的记忆貌似还停留在吉原的那处夜店里,这会儿人还没醒透倒是嚷嚷起了那个日本妞的名字,只是半天没等到回应,宁老七甩了甩他那疼的厉害的脑袋,睁眼刚要骂娘,却在看到周遭的景象时,人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黑灯瞎火的,但他并没有认错,这是他年前刚置办的一处房产,房子他是挂别人名买的,为的是将来哪天出事自己还有条后路,知道这里的只有他和老郑,而现在……宁老七挣了挣绑着自己的绳子,然而没动几下,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后背贴着的嶙峋躯干仿佛要刮了他一层皮!
咬牙喊了几声老郑,依旧没人应他,庭院里阒然无声,恰好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廊檐下高挂的几盏血色灯笼随风摇荡,一下又一下撞着过道里的竹帘,穿堂的风经过未关实的门扉,呼呼而来,好似百鬼索命一般。宁老七被这阴森的场面弄得实在心慌不已,那阵阴风仿佛还未离去,幽幽地从他后颈绕了一圈,经由耳畔时,还送来了一声促狭的笑。
宁老七的呼吸猛地一滞,心下更是一紧,他这才发现,过道的暗影里正坐着个人。
“谁?!”
“敢绑老子?!活腻了是吧!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暗影中的那个人并没理会他的叫嚣,月光清寒,照的庭院里也是泠泠一片,廊檐下仅有的那束灯光微弱,却还是吸引了不知死活的飞蛾,扑棱着飞过来,不过可惜,最后落进了灯光后的蜘蛛网里。
院内的死寂催生着不安与恐惧,齐齐扎进了宁老七的心口,他用本就不灵光的脑袋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人马,以至于要这么折腾他,结果自然是徒劳,他的对家不少,哪一个都有弄死他的可能。
宁老七的后背已然发凉,涔涔的冷汗淌过破皮的肌肤,火辣辣的疼一阵一阵,只是最后的颜面迫使着他不得不继续逞强,“没胆的孬种,有本事,有本事你出来啊!”
“别他妈在这装神弄鬼的,老子不怕,老子……”
他这样的激将仿佛有了成效,暗影中的那个人在月色下缓缓站起了身,宁老七忙不迭地眯眼辨认,晃动的竹帘遮住了那人大半,身形仍旧模糊,不过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却暴露的很分明,宁老七微微一愣,继而又觉得耻辱万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