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乖的女人,发现茎身被她下身咬得死死的,穴中粉嫩的软肉疯狂吸嘬着肉柱,他连稍微的抽送都变艰难。

“放松,咬太紧了。”

“没有……”邬滢耻于承认,身子却敏感痉挛。

嘴硬。

凌岐眼神愈发暗,双手压着她分开的膝盖,用坚硬的龟头撞开她紧致穴中的束缚,横冲直撞起来。

“不要……凌岐慢点……”邬滢满头热汗,音调婉转勾人:“我不行了……太深了……”

她感觉自己穴心已经失去知觉。

敏感点被凌岐重重撞了十几下,她逼口软肉剧烈翕合,淌出源源不断的汁水。床单越来越湿,两人的脸越来越红。

凌岐已经一点点摸透她身体的承受能力,速度慢点可以,但力道不能减。他不停撞着她最脆弱的位置,一度在她平坦的肚皮上顶出色情形状。

在他眼神愈发满意时,房间里都是邬滢难抑的哭腔,喘息急促:“凌岐我……我要……”

那种感觉像尿尿。

她羞于启齿。

代替她坦白的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