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说话呢?”凌岐力道未加收敛,只是抽送速度慢,算是格外照顾这具病恹恹的身体。
可被插入得这么深,邬滢身体承受不住,甬道收缩得尤为紧,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同时吸绞他的性器,裹咬得他发出粗噶闷哼。他动情至此,这女人都不肯叫出声。
凌岐心气不顺,把她跪着的两条腿掰开,从后面看,她艳红的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往下滴着晶亮淫液。
邬滢头抵着床面,视线是倒过来的,但依旧能看到不停在她腿心抽插的粗红肉棒,尺寸雄伟,把她薄嫩的穴口撑得颜色发白,上面糊满的汁水被他蛮横的顶弄捣干成细细白沫。
画面色情淫靡。
凌岐知道邬滢在看,手伸下去,用力捏了一把她露出的阴蒂。
“啊……不要……”邬滢身子发颤,慌乱伸出一只手囫囵来挡,就被凌岐反手推开。
她讨饶落空,他还在折腾她敏感的身体,实在是躲避不了,她低声顺他的意:“凌岐……轻点……”
乖乖喊他名字。
但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结束的。
凌岐猛地拔出正昂扬勃发的性器,拉着邬滢的腿,改为最开始的传教士体位。邬滢被迫与他面对面,对上那张被情欲侵占的性感面庞。
她神思有一瞬恍惚。
就听到男声隐约地低笑:“姐姐,你喊错了。”
邬滢回神,目光怔然,一副在等他下话的样子。
凌岐胯下动作缓慢下来,一下接一下,撞得黏糊湿泞的逼口水声不断。比那萎靡之音更清晰的,是他低哑的提示:“你要说,凌岐,操我。”
多简单啊。
可邬滢听得心头一坠,她说不出这样羞耻的用词,也不希望他真如所说那样继续折腾她。此时她脸色潮红,美目迷离,大脑却无比清醒地说:“我不会。”
“……”
显然是无法用语言沟通的。
凌岐微眯着眼睛,唇角勾起的弧度似是嘲弄,双手拉开她总想闭合的腿,沉腰重重撞起来。
“啊……”
坚硬的龟头直抵小穴深处,像要操开她娇嫩的宫口,吓得邬滢紧攥住他胳膊,眼眶泛红:“疼……你赶紧停下……”
凌岐充耳不闻,双臂撑在床上,头微低着,面容大半掩藏在了顶灯的逆光中,晦涩不明的神情,愈发加重他强势的侵略感,周遭气场危险至极。
邬滢心跳加快,呼吸有些不顺,抱着他盘虬肌肉的手臂,声音颤抖变调:“凌岐……我好难受……慢点好不好……”
她已经放下自尊求他了。
偏偏,凌岐那张凌厉逼人的脸庞还在冷着,紧缩的眸子里涌动的全是无处发泄的不满。邬滢仰面看着,他自眉骨缓缓滑下的一滴汗珠,猝不及防地落在她眼皮。
身下是对方恶劣地操弄。
汗珠好像流进眼睛里,邬滢睁不开眼,顺势闭合,抬手搂住对方紧绷扬起的脖子,用力往自己身前压下。两具肤色对比强烈的身体紧密贴合,她侧脸蹭着他温热颈窝,小声呢喃:“我有心脏病……想操我得有耐心。”
“……”
又成了那个反复无常,让人摸不到头脑的女人。
凌岐只当她在挑衅。
他轻呵一声,扭过头,粗长性器全部拔出,再在她迷蒙的眼神中尽根插入,大开大合地搓磨她被情欲侵袭本就动荡的理智。
刹那间,他耳边都是她隐忍不住溢出的细碎呻吟。
男性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下巴上,温度灼人,刺激得她纤长眼睫眨颤,刚平稳的心跳再次叫嚣起来。她喉咙滚动,小巧的耳垂便被他咬住。
“啊……疼疼……”邬滢被吓到,身体僵硬,肩膀蜷起,连带下面插着肉棒的软穴也骤缩,再次像是故意地咬紧他欲望的分身。
“唔……”
凌岐后脊发麻,得亏克制力强,精关差点失守。
他皱眉不悦,想惩戒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