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李燃温柔地摸摸她的头,“你该不会心疼我了吧?”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解放?”陈见夏问。刚才那一出结束,她后背满是冷汗:“你是在等调解结束吗?”
“解放?”李燃刚刚那杯纯的好像上头了,耳朵红透,“解放什么,我自愿来当猴的啊。”
他指着豆豆,“跟她一样,场上每个人都是自愿的。”
你真的是吗?见夏看着他,迷惑又心疼。李燃说得对,有人欠,有人求,大家都是自愿做丑角的。
陈见夏也是自愿来陪李燃的。但她害怕了。
“我们能走吗?”她问,“我自己走也行。”
李燃的酒杯在嘴边停住了:
“见夏,你觉得我不能保护你?”
陈见夏在会议室里被设局质问的时候也没有怕过Frank。但她一秒都不想再看见舒家桐爸爸的脸。
“根本不是保护不保护的问题!”陈见夏不知道怎么跟他形容自己的不适,明明李燃应该懂得的,但他在乎的却是别的事情。
“你还是觉得我靠不住,是吗?”他问,“就像你不愿意去南京一样。”
陈见夏抢下李燃的杯子,然后将豆豆推开,说,别装睡了。
但她根本推不开豆豆,女孩就像长在了她胳膊上,豆豆低声说,姐,你把我带走,求你了,姐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