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
是他的。
是他。
是我。
“是我啊啊啊啊啊啊……喜欢被天哥操啊啊啊啊啊要被天哥操啊啊啊啊啊啊……是天哥的小母狗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
“喜欢天哥的鸡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哥用力操小母狗……只给天哥当婊子啊啊啊啊啊啊…… ”
“要喷了啊啊啊啊啊……不要…… 顶到了…… 好胀啊啊啊啊啊啊…… 要尿了啊啊啊啊啊啊…… 要被天哥操尿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哥…… 天哥啊啊啊啊啊啊…… ”
“怕什么。”
司天咬住他的耳朵,眼前水汽弥漫、他看不清镜中人的脸、但一定很淫荡、 很…… 快乐。
“不是很爽么?是男是女不都是你自己?只要你开心,别人怎么看关你什么事?”
他好像看见那个遥远的下午,他在阁楼里、身后的人在屏幕上。
少年列身爱人前、挡住千万目光高声道:
“喜欢的人是男是女都是我自己的事,只要我开心、别人怎么看关我什么事?”
世界在此刻重叠。
他要放烟花庆祝。
“不关啊啊啊啊啊啊啊…… 爽……好爽…… 被天哥操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水流声炸起,是冰封多时的霜河、终于等到望眼欲穿的春风。
再不沉寂。
【作家想說的話:】
天哥人狠归人狠、基本原则还是蛮正的,不然程总不可能惦记这么多年、对吧?
(亲妈可是拼了命给你找补懂点儿事儿吧儿砸!)
天哥:又关你事儿了?
40程总色令智昏,觉得影帝是在撒娇。
程远在第二天早上跟司天说“谢谢”,刚睡醒的影帝嗤笑一声、问他:
“谢什么?谢我把你操失禁了?那要不给我当个尿壶报答一下?”
眼看着程远要跪下影帝又伸腿拦住,好半天说了句:
“不用。”
他起身要下楼,走出两步又回来、翻出件衬衫给程远,让他穿上。
……
所以所谓规矩就是看他心情。
呵呵。渣男。
影帝健身时程远在镜子前思考了十分钟自我认同与人的社会性之间的必然关系及既定基因排序对认知偏差的生理性影响,主要是他还没适应自己多了个器官。前夜的记忆纷至沓来,他一边觉得自己丢人现眼实在没救、一边又想着早上那句下意识地“谢谢”确实没错。
司天还没把他扔出家门,暗室中的妄念以最不堪的姿态成为现实。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欲则刚,程远看着镜子、觉得自己像身披24k黄金铠甲的变形金刚。
“天哥,能借下器械吗?”
程远尽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保持平稳,不去看影帝汗湿的胸大肌和凸起的二头。正享受内啡肽愉悦的影帝格外好说话,甚至借了套运动服给他。
司天冲了个澡回来,见程远已经结束热身正式训练了。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不过……
“程总。”
他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嘴贱:
“你要是一直对着我练硬拉,我会怀疑你不是真的想健身、是想找操。”
……
程远的杠铃差点儿掉地上。
“发力不太对。”
司天走过来,一手按在他的骶骨、另一只在他的臀上点着。
“屈髖再多一点,启动梨状肌。别那么靠前,股四头会变粗的…… ”
他教的仔细,像位认真负责的好老师。但是程远快疯了,口鼻间萦绕着他的呼吸、耳边回荡着他的声音,就连他的手…… 都他妈图谋不轨的在自己靠近臀缝的位置点来点去!
教他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