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仿佛失去了知觉,对他的注视毫无反应。只反复呢喃着这句,眼眶里的泪从未停过。
“我不是女人…… ”
好像有把稻草塞进了司天的心脏里,又疼又刺、却偏偏流不出血,让他的痛苦显得格外矫情。他说不清楚自己在生谁的气,气自己、更气程远。
这都叫什么事儿。
“程远!”
他猛地吼一嗓子,发懵的人愣住了、看向他,眸光渐渐凝聚。他嫌慢,直接扇了一耳光。
“程远,清醒一点。”
程远清醒了,这一巴掌够重的。他捂住自己的脸,看向前方面色沉郁的男人。
“…… 天哥…… ”
“醒了?”
司天问,他点点头。
“记得你刚说什么吗?”
程远皱起眉头想,随即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开始抖。
司天见不得他这样,拽着人一把站起来、推到洗手台前。程远挣扎着要躲,被他箍紧了、掰着下巴逼他直视前方。
“你刚才说什么?”
程远不肯回答,下一秒就叫出声、呻吟带了鼻音、愈发黏得不像话。
影帝提枪而入,湿透的穴无需润滑、他也没打算让人舒服、每一下都朝最里面猛干。脆弱的宫颈瑟缩着,要被人撞开城门。
“不是女人?谁说你是女人了?因为这口逼?嗯?还是因为这个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 ”
粗硬的性器蛮横地闯进最深处,司天还在狠戳、龟头摩擦过宫壁、程远被刺激得眼前发黑、倒是忘了哭。
“说话,啊?是因为这个逼么?长了个子宫喜欢给男人干是吗?”
“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不要说……只喜欢你干啊啊啊啊…… 轻点儿呜呜呜啊啊啊啊…… ”
“还是因为这个?”
影帝掐住他的阴蒂揉搓,快把那颗珠子搓破皮了。
“因为这颗骚的不行的玩意儿,戳一下就要喷水。是不是?嗯?”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呜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说了呜…… 啊啊啊啊啊啊…… ”
“看看你这副婊子样。”
司天掐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都清晰地砸进程远耳朵里。
“喜欢男人的鸡巴,喜欢挨操。不就是尿了吗?装什么羞。当自己是烈女了?嗯?你就是个欠干的骚货,小母狗。”
“呜啊啊啊啊啊别说了……啊啊啊啊啊啊……我是小母狗啊啊啊啊是骚货……”
“我是欠操的骚货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啊啊啊啊啊…… ”
“用力干我啊啊啊啊……我是母狗……主人操母狗……操烂……喜欢主人操啊啊啊啊啊……给主人当婊子啊啊啊啊…… ”
“喜欢主人的鸡巴啊啊啊啊…… 好烫…… 子宫戳破了啊啊啊啊啊…… 主人呜啊啊啊啊啊…… ”
“骚婊子。”
司天狠狠抹掉他脸上的泪,逼他睁眼看镜子里的自己。明明是具诱人的男性躯体,却被人锁住了象征。乳尖像女人的乳头一样发骚立着,腹肌上有明显的凸起、提醒着自己的下身正在被贯穿、那个男人不该有的子宫正颤抖着、接受来自另一个男人的鞭笞。他满脸通红,嘴唇快要滴血。
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温和低沉、任谁听了都知道它属于一个年轻自信的男人。可语调又尖又长,转着弯儿带着钩儿、是被操烂了的婊子才会发出的呻吟。
他到底是谁?
我到底是谁?
“看清楚了吗?程总。男人也能被操成小婊子。”
什么?
“啊啊啊啊啊…… ”
司天扯着他的乳粒,程远爽得全身痉挛、高潮来得轰轰烈烈。
“喜欢被操成母狗不是女人的特权,程总。”
影帝没给他缓冲的机会。阴道朝喷的快感和阴茎被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