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那不要了啊啊啊啊…… 主人踩掉…… 踩掉它啊啊啊啊……”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烫…… 子宫要烫掉了啊啊啊啊…… ”

“要到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

“要喷了…… 喷了啊啊啊啊啊…… ”

“夹紧。”

司天命令道,从程远抽搐紧缩的逼里抽出水管。

“流出来就不操你了。”

程远用尽了全身力气,逼里的水将他撑到极致、这会儿就是一个戳一下就会爆掉的水气球。

“夹紧了啊啊啊啊……要主人操…… 母狗逼干净了啊啊啊啊啊…… ”

司天拽住他的领带起身,将他按在洗手台上。那条布料已经湿透了,被勒成细细一条,在程远的脖颈上印出一圈儿红。他额头抵上了镜子,手撑着台面、被司天从后面贯穿。

“啊…… ”

逼里满是温热的水,司天像泡进了温泉、忍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喘。程远听到那一声气音脑袋都要炸掉了,他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这会儿又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扭腰送臀、用自己的逼套人家的鸡巴。进出都紧紧夹着,生怕对方真的滑出去。

啪。

他屁股一抖,像是很高兴突然挨这一巴掌。

“骚死了。”

司天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来,他扭得更欢了。交合的水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像无数条鱼争相跃出水面的场景,噼啪作响、是一场期待已经的暴雨。

“啊啊啊啊被主人打了啊啊啊啊……好舒服…… 喜欢主人打母狗啊啊啊啊…… ”

“主人的鸡巴好大……母狗逼被主人操了呜啊啊啊啊啊……好爽…… 用力呜……”

“屁股给主人打……主人打烂母狗啊啊啊啊啊啊……”

“好多水…… 呜…… 要爆了……要被主人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

司天真的挺喜欢程远的屁股。尤其是这会儿打过好几回了,又肿又热、捏起来格外舒服。他跟玩橡皮泥似的蹂躏着程远的屁股肉,将人折磨得气喘吁吁、又伸手去前面捅他的喉咙。

“眼睛睁开,小婊子。看看你有多骚。”

他浑身都红透了,布满斑驳的痕迹。被人握着鸡巴操,那根今天已经过度使用的玩意儿又不争气地翘起来。自己撑在台沿的腕关节用力发白,头发耷拉在眼皮上看不清眼睛。但他看得清自己的嘴巴,红透了、被人塞进两指搅弄,溢出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来,挂在他的脖子上、胸肌上,像条被操透了的母狗。

他该感到羞耻的,或者难堪。可那个人离他好近,整个人都被他包裹着、浸透在他的气息里,暖意从身后传来、是他胸腔的热。

舒服得他想哭。

“骚啊啊啊啊啊啊……喜欢对……主人……发骚…… 只对主人……骚呜啊啊啊啊…… ”

他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用力扭动着、像蛇一样攀附着司天的身体,配合他的操弄。

就在他觉得司天快捏爆他的睾丸时那人松手了,他手腕受不住力、只能换成手肘半趴下来。司天捏住他的胸肌揉搓,力道之大像在对着解压玩具发泄。

玩具。

程远头皮发麻,这个认知他从未想过、却在出现时又觉得理所应当。他能看出司天的糟糕性癖是为了发泄什么,而如果自己可以的话……

至少可以……

陪着他。

“你怎么这么多水?”

司天抵着他的后脑勺问,那人的手指还在他嘴里、程远不得不费劲抬头、还要小心别用牙齿磕到。他舔着司天的指腹,为对方沾上自己的体液雀跃。

“因为喜欢被主人操…… 呜…… 主人操母狗母狗就会流水……看到主人就会流水…… ”

司天把手抽了出来,在他厚厚的臀肉上用力一捏、那张穴就立刻收紧了、快绞死他。

他故意道:

“可是我不喜欢水多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