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想抬头,被影帝按住了。

“不脏呜呜呜呜…… 不脏的…… 洗干净了……干净的啊啊啊啊啊……”

“主人洗干净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 主人……想主人操呜啊啊啊啊天哥…… 天哥呜…… ”

司天终于撤开脚。一解除桎梏的小狗再顾不得什么,抓住影帝的脚踝在他的小腿上不住亲吻。他身后明明还夹着管子正扭得欢,脸上却纯情极了、深邃的眼眸被被洗净、这会儿更加剔透。他犹犹豫豫地抬头,喊天哥、求天哥操自己。

“这么想?”

司天踩上他的侧脸,肿起来的脸颊多了几分肉感、还热热的,影帝玩了会儿、无视程远疯狂滚动的喉结,只看到他哭着点头。

这回影帝笑得明显了,他用脚趾夹住程远的耳朵扯扯、逼人发出一声痛吟才满意。

“那你把自己的逼洗干净,我就操你。”

【作家想說的話:】

程总浪的时候喊主人、受不了喊天哥,啧,太乖了、我好爱。

31“可以亲主人这里吗”

程远看着他,在氤氲的白雾里那张脸看起来没那么冷淡了。弥漫的热气在他身上凝聚成水珠、顺着腹部的线条滑动。他的睡裤也基本湿透了, 紧紧包裹着双腿、露出所有他想看的轮廓。

“好……”

他听到自己说。

“可以亲主人这里吗?”

程远的呼吸打在影帝的膝盖上、怪痒的,像心口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他抿紧嘴唇又松开,嘲笑对方的假正经:

“刚没问不也舔得很开心?”

程远只说谢谢主人。

他的手绕到了后面,拔出水管的同时忍不住叫出声,哗啦啦的水流声在他下体响起、遮掩了从穴里争涌而出的动静。他吻着司天的左边膝盖、以一个极为陌生且羞耻的用力方式向小腹施压、试图排尽身体里残存的水液。

影帝笑他:

“怎么还是乱撒尿的野狗?”

“不是。”

程远用舌头在他的髌骨上画着圈儿,浴室里的雾又蔓延开、司天只能看到他湿淋淋的头顶,光洁的的背上层叠着青青紫紫黄黄红红的伤痕、像油画似的布满了水珠、在脊柱沟里凝成一条细线、又聚在腰窝处,对着挺立的山峦兴叹。

“是有主人的狗。”

司天没听到他后面这句,他在想那天程远乖乖站着让他在手臂上滴蜡的模样。可惜家里没蜡烛,这么漂亮的背、不滴蜡可惜了。

水管再次被插进去,烫得程远一激灵。他怕自己忍不住磕到司天,往旁边退了半步、咬着唇闷哼。

“好烫…… ”

影帝莫名其妙又不满意了,把他踹翻、站起来,将水管往里踢了点儿。

“唔…… ”

“别装纯,小婊子。我喜欢骚的。”

“骚的啊啊啊……是主人的骚母狗呜啊啊啊啊……”

他握住软管,隔着金属外壳都能感受到烫。腹部在鼓高,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暖水袋。小时候家里还用热水袋,母亲会在睡前往他被窝里塞一个、第二天早上他就倒出里面的水洗脸、是温热的,刚刚好。而在他状态最差的那几年、总是忍不住在熄灯后偷偷拧开塞子、把手指伸进去、似乎只是想摸摸水到底有多烫。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手臂泛起鸡皮疙瘩,而他的手指通红灼痛。

其实他无所谓疼不疼的,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哭出来。

“啊!……”

下身的管道又被人踹进去一些,水流击打着宫颈口,让他想缩起来。对方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对方。

他看清了,不是多年前的夜晚。他在,这里,和这个人一起。

他握住软管抽插,像每一个拉严窗帘的深夜一样,对着心上人双腿大开、将高速震动的按摩棒狠狠插进体内。

“啊啊啊啊…… 好爽……唔…… 被水操了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