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只是让他继续。
第二次手抖的更厉害了,几乎是刚夹上人就弹了起来、一头扑进司天怀里,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鸟。
“好疼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主人……母狗错了……拿下来好不红啊啊啊啊…… ”
“换别的好不好?打母狗吧,抽母狗,母狗不躲啊啊啊啊…… 好疼,不要这个呜呜呜呜…… ”
司天推开他,看了看地上掉落的两个、又重新从抽屉里拿出四个给他。
“第二次掉了,掉一个补双倍。”
“呜呜呜呜…… ”
程远的眼睛已经肿了。胸口的强烈刺激让他忍不住弓背后缩,磨磨蹭蹭的、还是在司天的审视中分开双腿。
司天看到他泥泞不堪的中心,明明是刚流出来的水。
口是心非的骚货。
“我看你挺喜欢的。”
喜欢你妈。
程远在心里骂。
他才不信司天不知道痛感和快感一样都是能导致神经失控的刺激,谁恋痛谁有病。这个真的太疼了、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最残忍的是还要自己动手……他沉溺在对方的注视里、抗拒着自己,又抵抗不了自己。
“唔哇啊啊啊啊啊…… 主人…… 主人帮帮母狗好不好,母狗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
娇嫩的阴唇哪里受得起这种虐待,瞬间充血肿起。程远疼得脑袋都快炸了,在司天的腿边磨蹭打滚儿,求他帮帮自己。
“主人……求你了主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拿掉好不好……拿掉……”
司天确实帮了他一把,在他的下唇上夹了一个。程远面色惨白,唯有脸颊是不正常的潮红,他感觉自己快疼晕过去了、额头出了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却怎么也唤不醒这人的半分怜悯。
“还有四个,程总,下次我帮你就是耳朵了。但我帮你的不算。”
程远打了个冷颤。现在连咬嘴唇都做不到了,只能忍着疼咬起一侧脸颊内壁、用快把肉咬掉下来的力度,给自己上了第四次刑。然后在自己的哭喊声中一不做二不休,给另一边阴唇也快速夹上两个。
他再一次跪倒在地,浑身失去血色、要疼晕过去了
“主人…… ”
他微微撑起身子、防止胸前的夹子碰到地上,用胳膊肘往前爬、抱住司天的脚踝求饶。
“主人…… 母狗错了……再也不咬了呜呜呜呜…… 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放过母狗吧…… 求主人了…… 真的好疼…… ”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司天蹲下来、抬起他的下巴。眼泪把先前凝结的精斑润湿、带着白液一起下坠,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像个在丈夫灵堂上戴着孝被人操了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