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拍拍程远的侧脸,说:

“乖,最后一个,你知道夹哪里。做完有奖励。”

奖励。

程远因疼痛而换散的目光渐渐聚焦,半信半疑地看着司天。

“真…… 真的吗?”

司天只是挑眉,

“你不信我?”

“没有!”

被曲解的小狗急忙自白,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信的,信的。你别生气。主人不要生气。”

他讨好地蹭着司天的手,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拿起最后一个夹子。

阴蒂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刚刚被人踩过的珠子肿大通红,还泛着水光。程远皱紧了眉头捏住,嘴上却溢出甜美的呻吟。太滑了,水太多、他太紧张、两只手都在抖,腿根儿也咋颤。这真的不能怪自己,他想、动物是有求生意识的,他的本能受不了这种酷刑。

在他第四次脱手时司天终于不耐烦,那声“啧”落在程远耳朵里像爆炸一样。他连忙认错,哭求着让主人再等等、再给他一次机会。

“马上就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在一声凄厉绵长的惨叫中程远摔倒在地,蜷缩着滚了几下、趴着不动了。身体像癫痫发作似的抽搐,而小腹处洇开一团液体。

他痛到失禁了。

【作家想說的話:】

天哥半月吃一次一次吃半月。

程总,惨。

这章有一个超超超超超级大伏笔。

29没什么好心疼的。

疼。

当一种感官被放大到极致时世界是静止的,感受不到其他任何存在。程远没意识到司天走了过来、蹲下身、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他在那一分多钟里忘了自己在哪儿、双眼无神、本能地呼喊着:

“天哥……”

“疼吗?”

司天的声音像晨钟一样唤醒他的意识,眸光渐渐凝聚,在他看清眼前是谁的同时化成泪水再次涌出,眼睛都哭疼了、但他控制不住。

“疼……”

“想不疼吗?”

“想……拿掉……求求主人……母狗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 ”

说一个字掉一串儿眼泪,头发还被人拽在手里、额头红通通的、在地上压狠了,被夹住的唇肉发紫变白,周边已经肿了。

影帝难得心软,问他:

“错哪儿了?”

“不该咬主人…… 对不起…… 母狗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拿掉好不好…… 求求主人…… ”

司天轻柔地拂去他颧骨上的泪痕,又在人眼角上按了按、换来程远一声疼狠了的呜咽。他看起来好温柔,慢条斯理地、说:

“回答错误。拿不掉了。”

下一秒,程远被他拽着站起来。乳头已经发紫了,会阴的惨状可想而知。但眼前最要紧的是小腹处、还有液体挂在毛发尖儿上要往下坠,简直一塌糊涂。程远羞耻地想捂住,司天让他撑着书架、轻笑着:

“敢做不敢认?挡什么?”

程远的耳尖红到要滴血,又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影帝也不在意,从架子上随手抽出一本上世纪欧版精装的莎士比亚、问程远:

“喜欢《十四行诗》吗?”

程远说还好。

“嗯。”

司天回应着,

“等会儿你就会爱上了。”

啪。

厚厚的精装书脊打在程远的屁股上,瞬间起了道两指宽的红痕。文学名著成了折磨人的淫具,每一下都重重地甩在身上、比棍子还疼。

“啊啊啊啊啊啊……疼……主人……好疼…… ”

司天只是让他不许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