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触碰到星星的话,一直待在黑暗里也无所谓。

他甘之如饴。

【作家想說的話:】

我写这段万物起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个新点且非常符合逻辑,后面见。

这篇没存稿,只有一根主脉络在、枝叶什么的就是每天想到啥写啥。所以有时候会有一些意外之喜,还挺好玩的。

坏处是,

这个故事会比我想的长,主要还是因为之前我忘了一个很要命的问题忘记算车的篇幅了orz。

反正比BM长。

看吧,要是超太多就同步把雨林写了。

那对也好纠结,烦的来。

准备去绿江开个新马甲写写清水BE开心一下。

本人的初心审美才是绝对的统治区。

24只要是司天,他什么都可以。

司天醒的时候没想起来自己是在哪儿,以为自己还在瑞士的山林里、直到天花板上的浮华雕饰在视野里逐渐清晰、才想起来前一天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起身的时候毯子滑到了地上,他看了会儿、目光转向角落,程远还在那儿。奴隶不在房间里,应该是程远打发走了。他不认为会所的奴隶胆子能大到擅自离场,包括给他盖被子。可程远做完这些之后又回到原位的脑回路……影帝真的有点儿搞不懂。

他整个人趴在木马上,背上的鞭痕过了一夜褪红发青、看起来更可怖了。影帝后知后觉,昨晚下手好像有点儿狠。

他推了推程远的肩膀。那人下意识动了下,扯动胸前的两根链条叮当响,司天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戏能做到这步。

“醒醒。”

他在程远脑袋上拍了拍。程远是半夜脱力昏过去的,好在Paradise怕真搞出人命,器具默认自行动上四小时就会断电、后半夜睡得还算安稳。冷不丁被人叫醒,还迷糊着、下意识往声源处看、忘了自己还被拴着。

“啊!”

疼清醒了。

“天……主人。”

张嘴的时候扯动干裂的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儿,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像火烧过、声音哑得不像话。

司天的脸色也不好看。抬起头的程远更惨,面色苍白,脸颊眼睛嘴巴却都肿着、布满了不正常的红紫。他不记得自己昨天扇过……哦,他自己扇的。

也真下得去手。

虽然被自己碰过的地方更惨。

他忽视那人前胸甚至脖子上的鞭痕,走过去给他解开乳夹,不可避免地看到锁骨下那处烫伤。紫黑色的血痂、周遭的皮肉有些微皱褶、是烫伤发生时机体自我保护的一种下意识反应。

在他解开夹子的时候程远抖了两下,奶头压拉扯拽了大半夜、这会儿成了长长一条、红得惊人。往日司天把人玩儿到这么惨都会及时送去治疗,昨天大概是太累了、连日周折得疲惫在情绪宣泄后迅速涌上,没等他做出反应身体就自动宕机。他生出一丝后知后觉的抱歉,问程远、能不能自己下来。

程远下意识地点点头。

抬腿蹬住脚马镫试图借力撑起身体。这个理应很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却费尽全力,身上每寸皮肉都像针扎一样刺痛,每动一下都要大喘气、缓上好半天。

……

司天把他抱了下来。那两根假阴茎插在身体里的时间太久,影帝的动作也太粗暴、茎身上的突起用力摩擦过被蹂躏一夜的穴肉、程远痛呼出声,下意识地想抓紧对方、却被人一下放开了。他腿软站不稳,跌坐在地、还拽着司天的一只手。

……

“对不起。”

他立马松开,神色慌乱。他跌倒的样子太滑稽,双腿大开、被堵了整晚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撑到合不拢的穴口中流出来,看不到后面、但整个阴部都肿着、阴唇血红,甚至能看到里面都是血红的……

他想换个没那么难堪的姿势,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每说一个字就像生锈的刀在割喉咙,疼得他快哑了。影帝见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