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程远心说哪儿都错了,自己最错。嘴上答着:“母狗不该吐,打扰主人的兴致了,对不起主人,请主人罚母狗。”

“程总,”

司天还是这么叫他。

“我不养老弱病残的狗。”

“我没有!”

程远急着辩解,话音落地才发现自己说错了。立马磕头认错,又扇了自己几耳光。

“对不起主人,母狗失言了,对不起对不起。”

司天踢了下他的手、他停下自扇,想起来对方的问题、迟疑着老实道:

“母狗今天……忘了吃饭,就……胃疼。平时不会的。”

影帝轻笑了声,抬脚勾起他的下巴。他其实还挺想问问程远是不是有异国血统的,比刚刚那个小奴隶看起来还像混血儿、还是基因更优秀的那种。

“不记得吃饭记得发骚,程总、你胃口挺别致的啊。”

程远腹诽着你看了那就肯定知道那是昨天晚上我他妈早上一时发疯给你发了你半天不回消息你觉得我还有心思回吗我操。

司天却只看见他乖巧地点点头、说:“忘记了,只想着要吃主人的精水。”

给影帝气笑了。

行。小婊子真的很会演。

他吩咐一旁的奴隶去拿什么,没一会儿、对方端来半杯水递到程远面前。

“喝了”。

程远照做,还挺甜。

药效比他想得还要快。邪火从胃里往外窜、阴茎高高翘起、睾丸胀得发疼,铃口都张开了往外渗水。下面就更不用说了,一万只蚂蚁在他穴里爬,热和痒让空虚感更盛、他难耐地并紧腿根左右扭臀、被司天喝止、逼迫他分开腿。

“不许蹭。”

“主人……”

他叫司天,阴蒂肿得难受、好大一颗戳在空气里,他想伸手揉几下、最好还能再揉揉胀大的奶子、两颗乳头还挂着血痂、又痒又疼,想抓一下、抽上一鞭也好。还想插自己的逼,太空了、需要什么东西填满。连嘴巴都觉得空,徒劳地张着、望向司天的方向,想吻他。

手、腿、鞋面也可以,只要是他的就好。太难受了,怎么会这么痒、这么热。无需司天吩咐他就像后高高翘起了臀,扭动着、伸着舌头勾引司天。

唾液从下巴上滴落,银丝涟涟、淫荡极了。

“主人……母狗想要主人,主人碰碰母狗好不好…… ”

“好难受……母狗可以碰主人吗…… 主人……想舔主人,被主人踩…… ”

“求求主人了,踩踩母狗的逼好不好…… 好痒,想被主人踩……用母狗的逼给主人洗鞋…… ”

“主人…… 主人…… 唔啊啊啊啊……奶头好痒,鸡巴也痒……痛…… 想被主人抽…… ”

“主人拿鞭子抽抽母狗好不好……抽破抽烂都没关系…… 母狗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

司天踩住他的脖子,程远四脚朝天、敞腿露逼地往上顶着、想司天碰碰他。

他全身都红透了,又在哭、眼泪不要钱似的,看着倒是比刚刚顺眼了些。比起片刻前脸色惨白的可怜样,还是这副骚浪贱的婊子相更适合他。

没人规定春药不能放在葡萄糖里,对不对?都说了,影帝是个好主人。

“主人啊啊啊……骚逼好难受…… 主人操操母狗吧,母狗的逼里好多水……很舒服的…… 主人……呜啊啊啊…… ”

程远在地板上乱扭,冰凉的地砖给他蹭得温热。他高抬着双腿、不知廉耻地朝司天袒露最隐秘的位置,两张嘴都在饥渴地开合、骚坏了。

“是吗?”

司天拿起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坐回沙发上、旁边的奴隶爬过来、给他当脚垫踩。

“我看你蹭地板蹭得挺开心的,接着蹭。”

程远听话地跪坐起来、双膝分开、小腿向外留出臀的位置下压、红热的水逼就碰到了冰凉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