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鞭抽到小腹的时候司天用了十成十的力度,程远承受不住、弓着背哀嚎、阴茎不自觉地喷射出来,却不是精液。

“唔啊啊啊啊啊啊!”

小狗错愕着、在惊吓中恢复了神智,匍匐着靠向司天讨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狗不是故意的,贱狗错了呜呜呜…… ”

他咬着司天的裤脚求饶,看到对方小腿以下的布料因溅上某种液体暗下去几处,瞬间抖的更厉害了。

像只被吓到的雏鸟一样瑟瑟发抖,完全忘了救赎者就是他所有痛苦的根源。

影帝被取悦到了。

他扔下鞭子,揪住程远的头发将他拽起来、啪啪扇了两个耳光。

又像扔垃圾一样丢回地上。

程远在两眼发黑的钝痛里听到司天说:

“没规矩的野狗才四处撒尿,自己舔干净。”

【作家想說的話:】

天哥好变态我操。

程总,你真的超爱。你到底为啥这么爱他?

程总:那你别管。

天哥:好问题,我其实也想知道。

程总:……你会知道的。

22是他不知好歹,不能怪自己见色起意。

程远趴到地板上的时候在想,司天果然不记得他。

也正常,他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去到哪里不是被簇拥着?谁会记得淹没在芸芸众生里的他呢?

就算他去见过他那么多次。

接送机,探班,见面会,首映会,路演,颁奖礼……最疯的时候,他单程要飞十小时再转机、才能隔着几米远看上一眼、听他说谢谢大家,他就是大家之一、在心里说不用谢。听他说再见的时候总是最难过的,太短暂了、最长的首映会就三小时,代言活动更短、几十分钟就结束。他来不及难过就匆匆返程,在万米高空之上消化自己的快乐和不舍,然后继续拼命打工读书往返一次要花掉他好几天的工资,他无所谓、心甘情愿,好像他所有的苦难和灰暗都会在见到司天的瞬间被救赎、夜晚如果有光会照亮的话、那么黑暗也就算不得黑暗。

那是他唯一的星星。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程远张开嘴,尝到的却只有眼泪的咸。司天还是站着,离他几步远的位置、看着他的动作,看不清他的表情。

看不到他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当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上赶着挨操,是道貌岸然实则放荡饥渴的骚货、对他怀着见不得人的腌臢心思,他甚至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下贱、连如此侮辱人的游戏都乐在其中。他跟自己上床是蓄意的勾引、震惊新奇之下的本能反应,约自己来这儿也是因为自己不要脸、先发了那种视频给他。一个聪明懂事又事业有成的漂亮骚货对他有着病态的痴迷,是十分理想的床伴。程远知道的,他一直知道他会心动。所以才会如此大胆,接连两次赌上自己的脸面、亲手污名化了自己。

现在是第三次了。

都说富贵险中求,他要什么富贵呢?他赚的不多也不算少,浑身上下、只有那一点痴心妄想,那不算富贵。

算什么呢?

“呕……咳咳咳……呕…… ”

胃部突然的抽痛打断了他的思绪,心理抗拒和接触异物的自然反应导致的情绪性胃痉挛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他一天没吃饭、这会儿胃里翻江倒海吐不出来半点儿东西、只能往上反着酸,刺激得他整条喉管都疼。

他在意识到是胃疼的时候就冲进了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好久酸水、力气被抽干了,也咬着牙挣扎起来,漱口洗脸、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的话,他可能觉得自己是什么被缅甸黑帮豢养来取乐的狎妓。太狼狈了,衣服只剩脖子上的一圈碎步,像条廉价的狗绳箍着他的脖子、还有司天滴下的印章。满身层层叠叠的鞭痕、结了血痂,程远轻轻碰了一条淤紫、疼得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