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扭曲变形的视界里、他看到奴隶卖力地吞吐着、像发情的兽类般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体,不、兽类才不会时不时抬头看看主人,他就是个诡计多端的小婊子。

无人在意旁观者的内心独白。

司天的手按上奴隶的后脑勺、迫使他吞进去更多,程远似乎听到了奴隶因为反胃而出现的生理性干呕,但他已经看不清奴隶的脸了、只能看到一个被司天按着的脑袋上下耸动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凭什么是他?

咚。

奴隶的动作因这道意外声响顿了一下,而司天只是轻轻往这边看了眼就转回去、拍拍奴隶的后脑勺,示意他继续。

“天哥…… ”

冰凉的地板冻得他膝盖疼,可程远此时顾不上这些,他的心更疼、泛着酸,脑袋也疼、晕得难受,被蜡滴过的手和手臂都疼,奶头被衣服摩擦着疼,涨着的阴茎也疼,逼最疼、空得快死掉了。

需要司天的触碰。

需要他的慰藉。

需要他。

需要他需要他需要他……

“天哥…… ”

他一步步膝行过去,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人、尽管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他不知道奴隶是否还在继续,顾不上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人,只有司天,想司天也像自己看着他一样看着自己或者……像看那个奴隶一样看着自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