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是他?
“天哥…… ”
他终于触碰到彼岸。
他伸出那只布满红色烛痕的胳膊,拉下司天按住奴隶后脑勺的手、和自己交握。
“救救我吧,天哥。”
他说,眼泪终于落下、他得以看清自己的彼岸,在那双毫无表情的眸子里、倒映着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自持、自知和自信都烟消云散,自己看起来那么落寞、像条没人要的野狗,摇着并不存在的尾巴、可怜兮兮地哀求一丝怜悯。
“主人,救救你的奴隶。”
【作家想說的話:】
天哥,你真的好变态。
程总,这你也能忍啊?
司&程:你少管。
21“还想要我吗程总”
影帝抽出了手。当程远不存在似的,按着奴隶的头耸动。程远都能听见器官相撞的钝重声响,是肉和肉撞在一起的声音。奴隶被堵在嘴里的呻吟嘴角溢出来,伴随着不受控地唾液下落。他的颈链和乳夹的链子缠绕在一起,这会儿叮当作响、像挂在小狗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它的跑动叮铃铃,主人觉得可爱、小狗却毫无知觉,他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主人、飞奔向他、扑进怀里。
“嗯…… ”
低沉的闷哼,性感得要烧了他的耳朵。是司天的声音。他看到奴隶快速地吞咽着,然后吐出偃旗息鼓的那杆金枪,舔干净上面的液体。影帝就那么大剌剌地坐着、神色惬意地点燃一支雪茄,烟圈散在空中、烟灰被奴隶接在手心里。
“主人…… ”
程远扯扯他的裤腿,抬头看着他、眼框里还有残泪、反射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司天弯下腰,右胳膊撑在腿上支起下巴、打量着他。
雪茄烧了半根他才开口,问:
“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
程远毫不犹豫地说,凑近了点儿、下巴抵住他的膝盖。他们好近,司天能清楚地看见他的每根头发、每个毛孔、干掉的泪痕、黏在眼尾的睫毛和……程远眼睛里的,唯一的、只有自己。
“只想要你。”
司天嗤笑了一声,撤掉支撑的右手去拿雪茄、身体还保持微弯的姿势。
“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吗?程总?”
他问,食指和中指夹着烟靠近程远的脸,长长一截烟灰落在他的脖子上、程远不自觉地抖了下。
“这么怕我啊?”
“不是怕你。”
程远说,
“我没有撒谎。我只是…… ”
他垂了垂眼皮,有很快抬起来、和司天对视。
“我只是不习惯,会下意识地怕。但不是怕你,也可能是怕你。”
“但更想要你。”
见鬼了。
司天想,他见过程远在床上的样子的,放荡得像个娼妇。可他这会儿的表情怎么看起来这么圣洁?像个要献身给神的修女。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司天问,在程远的痛呼中按灭了雪茄。
在他的锁骨下。
T恤被烫出一个洞,他们都闻到了蛋白质烧焦的味道。程远弓着背大喘气,跌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膝盖的压力快到达顶点、但他此刻顾不得。
“你看,”
司天的语气十分无辜。
“我喜欢这些,程总。”
“我不喜欢你剧本里的情情爱爱,我只需要掌控和臣服。我喜欢看我的狗为我流血流泪,跪在我脚边说谢谢。我喜欢看他们被我的鞭子抽出满身血,哦、你来晚了,没看到被抬走的那个。就像你现在这样……”
他凑近程远,在他耳边低语、手指却按上那处烫伤、狠压上去、痛得人绷直了身体。
“还想要我吗?程总。”
“想。”
程远说,声线因为疼痛而发抖。他忍不住靠着司天的胸膛借力,闷声道:
“你想怎么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