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影帝叹了口气，亲亲他的额头、笑得很无奈。

“你总是什么都不问我。”

“不要道歉，不要承诺。连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我爱不爱你都不敢问，自己脑补最坏的结果然后装没事儿人跟我在一起。不累吗？小远。”

“你有没有想过我会知道？然后心疼你。”

“我……　”

“所以我决定不等你问了。”

“怪我以前对你太不好了，把你吓到了、要慢慢养回来。但是现在不想等了。”

“所以我来问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礼盒，程远哆嗦着手打开、是……　四个圆环。

两中一小一大。

钻石做成的星星。

影帝拿起最大那个，程远看清了。

“是戒指。”

影帝说，比着他的右手无名指、程远看到了他同样位置上的那枚黑色指环。

“但不止是戒指，宝宝。”

“其实我想过把你锁起来，比你能想到的还要可怕一些。”

戒指松垮垮地套在指尖，一向讲究效率的男人在此刻格外有耐心、慢条斯理地握住他的手亲吻。

“但是我现在又舍不得、怕你不开心，狠不下心禁锢你的自由。如果一个人会因为另一个人患得患失，你说是为什么？”

程远张了张口，被他吻住、又接着说：

“但这不是我现在要问你的问题，你可以不用回答。”

他的吻沿着程远的颈线往下，领口被扯开、露出了那个烟疤。

“但还是想给你更多的印记，宝宝。我放你出去，带着我的烙印。别人看到你就会躲开，你看到就能想起我，好不好？”

“这是需要你回答的问题，”

他看着程远，问他：

“愿意吗？”

程远觉得他出现了幻觉，像是在教堂里、在神的注视下，要说出那声yes　i　do.

“当然、愿意。”

指环被推到了指根上，比合适稍紧一点点、不用点儿方法很难取掉。

影帝心满意足，和他接吻。

“我好开心。”

程远在迎合时说“我也是”。

分开时盒子又被拿起来，影帝摩挲着另外三枚圆环，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

程远当然知道。

“害怕吗？可能会很疼。”

程远吻着他的眼尾，抱紧他、小声说：

“那你记得亲亲我。”

爱人的吻可以治愈所有伤痛。

影帝回应着他，咬着他的耳朵说“好”。

“本来想早点儿带你来的。这里是无人区。”

衣服被人脱掉了，沙漠的晚上有些凉、但篝火的热度传过来、倒也不至于冷。

司天最近很爱吻他那处伤疤。

“给你穿上环，戴上项圈、鸟笼。再用链子连在一起，扯一下你就会爽到哭、趴在地上都动不了，沙子会把你的奶子和逼烫到通红、你在前面掉眼泪、我就从后面操你，把你操成真的小狗。”

“唔……　”

他抱紧程远，阻挡他乱扭的腰，对方的身体在自己手掌的逡巡下颤抖着、他甚至能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那处的潮热。

“想要是不是？但后来还是舍不得。”

他咬住程远的左胸，在影帝最近身体力行的食补和运动监督中程远长回来了一点点、但还是不够，他想念曾经饱满Q弹的触感、每次咬一口程远都会叫着流水。

“太阳太大了，老婆这么嫩，晒伤了怎么办？”

程远剧烈地颤抖了下，睫毛扑簌簌的、似乎不敢相信。

他听到了什么？